谌冰耳背发热,垂眼,目视腰侧手术伤口疤痕。昨晚萧致弓着脊梁在他腰际,亲吻伤口,说好多缱绻字句,温柔得要命。
“……”
身周微风有点儿冷,拂过肌理。
谌冰却莫名觉得心口很热。
但凡想起他,总感觉难以言喻温暖。
“出去跟傅航到处转转,你来不来?”
谌冰声音低:“他几点走?”
“明天,还早。好不容易过来趟,这几天陪他到处溜达溜达。”
谌冰说:“那你去,下午有空过来。”
他浑身没力气,加上些原因,早晨根本不是他活动时间。
伤口,那段微微浮凸白色伤疤,横在谌冰腰腹,随着肌肤色泽暗红,疤痕也莫名添几分难言韵味。
那种断断续续刺痛感,密布在伤口附近,起落浮沉。
……
醒来,窗外天色正好。
谌冰昏昏沉沉,视线里,萧致不知道什时候已经起,穿上准备出门外套,弯着脊梁往两斤狗碗里倒罐头。
看他虚成这样,萧致没忍住凑近在他脸上亲口:“行吧,那出去,你睡够起来吃饭,凉就热热。”
谌冰应声。
萧致转身出门。
谌冰再躺会儿,感觉精神恢复,起床去卫生间洗漱。面对面是道宽阔圆镜,照出浴室全貌,背后浴室加上洗手台。
谌冰解开睡衣,白净锁骨和肩背坦露在空气中。他皮肤白净,现在除颈侧,身上却遍布着意味不明咬痕。
谌冰试图起身,腰窝传来难以言喻酸胀,只好又躺回床上。
“……”
萧致将狗粮放回置物架,进卧室。
谌冰早晨睡醒怕冷,蜷在被子里裹得密不透风,浅色床铺衬着他白净肤色,谌冰昏昏欲睡。
萧致好笑,走近替他拉拉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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