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还是慢？”
“……快。”
——虽然身体不好，但不妨碍谌冰追求刺激。
萧致抱紧
他。后背悬空其实很容易产生恐惧和失重感，但萧致完全不会，他控制滑雪板角度，避开其他游客，滑行速度加快后耳畔吹过寒风，景物不断向后退去。
谌冰肾上腺素飙升，没忍住在他怀里抬头：“好好玩儿。”
他顿顿，说：“有
呢。”
“……”
谌冰不自觉拉紧他
手。
萧致揉揉他头发，似笑非笑：“想滑快还是慢？”
谌冰舔舔唇角，压制住冲动：“……要快。”
萧致停下来。
谌冰惯性使然，往前扑，
头撞在他怀里。
萧致垂眼，摸摸他头发：“你左腿怎
直偏？”
很多人走路姿势其实都有点儿问题，只不过影响不大，也基本看不出来。
谌冰：“……怎知道？”
“能不能感受到？”
谌冰舔下唇，抬起视线。
萧致和他面对面，腿下控制速度，拉着谌冰缓慢下滑：“想滑快点儿就缩小角度，想滑慢就增大角度，控制雪板角度大小。还记得吗？”
“……”
记倒是记得。
他撑着雪杆到谌冰身旁，直视着雪场抬抬眉：“试试？”
经过文伟这几场，谌冰有点儿犹豫：“行不行？”毕竟以前摔过，不痛，就是丢人。
萧致好笑，拉着他手腕：“害怕？那带你。”
“……”
谌冰被他拉着走到雪场有斜坡位置。
萧致好笑：“好玩儿吧？”
“嗯，”到坡道底下平地，谌冰自觉往履带过去，“再来。
萧致控制滑雪板，“啪嗒”声，硬生生隔开谌冰踩着雪板，轻轻吹口哨：“好，那就滑快点儿。”
……速度显而易见加快。
就很小时候玩滑滑梯样，从高处往下坠落，过程又非常丝滑，几乎刺激着骨子里愉快感。
谌冰有点儿站不稳，没忍住，往他怀里倒。
并不会摔下去，因为萧致能稳稳地抱住他，半垂眼，同时控制下滑速度。
萧致蹲身，重新扳正谌冰腿。
他纠正动作缓慢，片刻，似乎想起什：“是不是之前受伤？”
谌冰：“嗯？”
那条伤口在左腹。受伤后，谌冰很长时间没往左躺过，可能无形中对腿形成些影响。但平时完全看不出来，只有今天滑雪，才显出这个毛病。
萧致站起身，说：“没事儿，学不会也能滑得开心。”
但不是所有人运动神经都像他这发达，耳朵会，但腿完全不会。
萧致半弯下腰，扣住谌冰左腿。
“你左腿有点儿偏，放平直。”
“……”谌冰硬着头皮，按他指示试图放平直腿。
但没过十几秒，又不知不觉恢复原样。
“雪板分开，增大摩擦面积。角度越大摩擦越大，控制速度。雪杆用力控制方向。”萧致拉着他，后背朝着雪道斜坡，直接滑下去。
他声音挺稳：“来。”
“……”其他人往下滑都小心翼翼生怕摔倒，萧致直接背对，谌冰刚想拉住他提醒安全，没想到反被萧致握住手腕带下去。
预想中会控制不住速度下滑体验没出现，他雪板被萧致死死格挡，用种温和速度下滑，体验非常非常奇妙。
“……”谌冰无意识揪紧他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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