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汀没评价这
点，转而问道：“那你成为好人
吗？”
“显而易见，没有。有些东西没法被改变。
还是更喜欢原来
，也没法理解为什
要为那些脆弱活物压抑自己，”他懒洋洋道：“所以很高兴，他终于死。”
季汀：“不习惯对着空气说话，要不你在这放个什东西？”
方才被季汀推开机械手臂挪到季汀面前，晃晃。
季汀盯着机械手臂，诚恳道：“你放心，不是李凯，对拯救误入歧途变态没有兴趣，李凯遗嘱你也不用在意，咱们就当没见过，之后，你爱干嘛干嘛，想死想活都随意。”
季汀竖起耳朵，没掩盖自己好奇：“听小黑他们形容，还以为你不会在乎这些。”
对方长叹口气，跟季汀分享经验：“你千万要记住，这世上免费才是最贵。如果有人又是给你做担保，又是给你找工作，每天嘘寒问暖，带你看星星看月亮，带你看各个星域风景……”
季汀肃然起敬：“原来是爱情影响。”
对方哼哼道：“肤浅，但凡他有所求，就不必落到这个地步，早就想干嘛干嘛去。”
季汀：“那他又是看星星，又是看月亮，是为什？”
文明落后科技水平，得解释下，虽然附着在大楼上，但拆掉这幢大楼不会对造成任何影响。”对方诚恳道：“如果你想采取什措施话，建议你找个更好方式。”
季汀想起小黑方才话，若有所思：“强烈自毁倾向……你要真想死话，应该不难吧？”
毕竟这世上，找死总是比努力活下去简单得多。
对方话里多出几分愁绪：“也这认为，所以做很多尝试，比如说对自己进行各种危险改造，再比如说选择更强大智慧生物作为实验对象，但结果你也看到……”
他长叹口气，转瞬又兴奋起来：“不过太好，你终于来，终于能结束那份合同！”
季汀说完，拎起昏迷器轩子就打算走人。
机械手臂晃晃，遗憾道：“你说当初遇见要是你该多好？”
别，季汀可点都不想遇见这种家伙。
他脚下飞快，眼看
他唏嘘道：“为让变成个正直善良、能跟智慧生物共情好人。”
季汀时间没法将他嘴里李凯跟自己认识李凯对照起来：“你说是李凯？”
“没错，就是李曼达多多布斯凯爵士。”对方骄傲跟季汀科普道：“这有什好惊讶？你知道他为什会被称之为爵士吗？”
似乎有人曾跟季汀科普过，但季汀时半会没想起来。
对方继续道：“爵士这个词意味着他获得星联中超过三分之二种族对他所做贡献认可，也就是说，他是个被所有智慧生物公认好人。”
季汀：“记得，违反合同话直接就能迎来死亡。”
“所以李凯特地改这部分条约，变成每违反次合同就要增加合同期限。合同里还特地加条，禁止自寻死路。”
季汀不理解对方脑回路：“既然如此，那合同不就压根没有约束力？你直接走人不就行？”
当死亡都无法威慑到对方，那还有什能阻止他？
对方沉默两秒，幽幽道：“欠李凯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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