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疑惑
问道：“但根据
们判断，三千万人脑电波才有可能跟奥梦达成共存形态。现在只剩下
个……奥梦那
强大存在，怎会跟个个体共存呢？”
他没法想象这种情况：“它应该能轻易吞噬掉才对，这怎可能呢……”
2A不知道要怎形容这种
季汀想
想：“能等到出现，那应该算是个好消息吧。”
2A捧腹大笑，因为笑得太激动，连眼泪都出来。
他边擦眼泪，边解释：“不好意思，好久没听到笑话，反应稍微有点大……”
等他笑得差不多，季汀才继续道：“‘叫醒’你，主要是想确认点。”
2A扭头看他。
文件凭空浮现，劈头盖脑砸2A身，堆成座小山。
2A随手捞起个档案袋，边拆开边碎碎念：“这是什？你从哪调出来资料……自愿放弃脑电波存活申请？”
2A声音消失，他不知不觉坐正身体，将所有文件翻阅遍。
这花点时间，但比季汀想快多，季汀甚至有点怀疑2A到底有没有细看。
“当然细看，只是在仔细看时候，发现这些内容都有印象，”2A将最后那份文件摞在最上方：“所以很快就看完。”
切，吹灭异世界最后亮着那抹微光。
他们为文明延续，付出惨重代价。
所有为此牺牲先驱、到最后仍然在苦苦支撑唯幸存者，无法不让人动容。
不管他究竟是卫光还是奥梦，起码他有知道这切权利，季汀愿意给他个解释机会。
季汀结束犹豫，朝他伸出手：“季汀。”
季汀开门见山：“你是奥梦吗？”
2A脸茫然：“？奥梦？什意思？”
季汀从文件堆中抽出份资料，翻到某页，在某行文字下用指甲划道划痕，递给2A：“目前来看，最初目似乎已经实现。”
2A低头看文件：“跟奥梦共存，延续人类文明，在这个基础上，改变文明形态……”
读到这时，他终于反应过来：“所以，这就是还活着，没有被奥梦吞噬情感、思维和脑电波原因？”
季汀：“你想起来？”
2A拍拍脑袋：“感觉很早就应该想起来。”他环顾四周，用有些惊叹又有些感慨语气道：“这个布景也太敷衍，说好最盛大梦境呢？就知道，肯定又被骗……”
他朝离得最近剪影打声招呼：“好久不见，王娟丽。”
季汀看眼，实在没法从没有脸没有明确特征剪影身上分辨出性别：“你居然认得出来？”
2A笑笑：“们认识得太久……们坚持时间远比想象中更久，真不知道这是个好消息还是个坏消息。”
2A表情谨慎中带着几分怀疑，小心翼翼伸手，跟季汀握握：“编号1789352A，你可以叫2A。”
季汀收回手：“卫光？”
2A脸茫然：“什？”
季汀叹口气：“解释起来太麻烦，你等下，试着把‘档案’调出来。”
这没想象中那难，这个世界本身就是由脑电波构成，只需要掌握诀窍，就能轻松将里层信息在外层具现化——就像2A之前给季汀展示《奥梦简章》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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