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A做到椅子上,露出忧郁表情:“你们来太迟。已经快饿死。”
季汀沉默两秒,想起那个微弱荧光模样,发自肺腑道:“看出来。”
“如果你们能早几千年出现话,会很高兴有新食物送上门,但现在……”2A忧郁道:“什都做不。”
季汀接茬:“为什呢?”
2A思考下要怎跟季汀描述他目前情况:“你可以理解成把胃给吃。”
他在书桌上留下份遗书——那是唯份没有出现在“档案室”遗书。在卫光写完这份遗书之后,已经没人能将它记入“档案”。
遗书用词和描述有些颠三倒四,但不影响阅读。
“……无法再坚持下去,所有人都将最后希望寄托在微光计划上,但对而言,那将是个没有尽头无期徒刑,独自承受切,等待个不知道会不会出现奇迹……
不相信奇迹。
对不起,选择当个懦夫,逃避属于责任。
实行‘奥梦程序维护计划’,也为尽可能确保每个人安全,们都待在狭小思维空间之中,减少在奥梦中行动,降低被奥梦发现概率。用厚厚外墙,也就是所有人重叠脑电波来进行防御。”
季汀从书桌上拿起张纸,边看边道:“完全不跟其他人接触?”
“们会定期碰面,交流近况,尽可能减缓彼此崩溃速度。”2A回忆道:“在更早点时候,情况比现在好多,那时候支点数量足够,们能活动空间更多,室内还能有娱乐项目……”
但在‘支点’越来越少情况下,他们生存环境也就变得越来越糟糕。
季汀将手上纸递给2A:“看看这个。”
季汀刚想开口,2A紧接着道:“还有嘴巴和舌头……连心脏都啃掉半个。”
季汀试探着问道:“因为……饿?”
2A用“不然还能是因为什”眼神瞥眼季汀,表情忧郁到快抑郁:“你们怎不早点出现呢,都已经接受既定结尾,无聊到开始深入解食物们世界,结果你们突然冒出来。”
季汀:“无
不会启动微光计划,在写完遗书后,将彻底结束生。
虽然知道不会再有人看到这里,但如果……(此处字迹被反复涂画数次)对不起。
卫光,绝笔”
现场安静许久,才再度响起2A声音,透着恍然大悟情绪波动:“时间过去太久,都忘,这个身份甚至于这切都不属于。”
季汀生起好奇:“所以,究竟发生什?”他停顿下,喊出对方名字:“奥梦。”
2A低头看眼那张纸,又飞快抬头看向季汀。
季汀:“看来,们已经找到答案。”
在微光计划执行前,卫光在这里进行漫长思考,夹杂着对‘奥梦程序维护计划’怀疑、崩溃和绝望,那些废纸中反复出现诸如“看不到任何希望”“无法信任”等字样。
当然,这很正常,最后个幸存者承受切,不知道何时来临死亡以及目睹所有人个接个死去带来精神压力足以摧毁再坚硬不过心理防御。
这间狭隘房间记录卫光所有思考过程,最后,卫光做出他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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