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口中发问,但想也知道像这种成熟字形定不是这样小少年发明。叶安也实话实说:“此字名为赵体字,乃前辈所授。”距离大书法家赵孟頫出身还有几百年,他跟人家差得远呢。
哦
叶安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要知道现在水田可比旱地贵上许多,第等水田要整整三贯钱亩!要真卖,孙芳转手就赚快十倍,简直是本万利买卖。
弄清楚真相,叶安郑重朝县令鞠躬,毕竟季大人不仅保住叶家家财,还解决他长久以来心病。
季越连忙对方起来,期待问道:“既然如此,郎君可愿去读国子监。”
叶安苦笑:“似乎也没什理由不去。”
边叶婆欣慰点点头,这期间她直没说话,就是怕影响孙儿决策。万幸最后是个好结果,安儿能去国子监读书,她也算对得起叶家祖宗。
学生都有,甚至还有字学,听闻你字写得不错,大可考虑这个。”
叶安倒是第次听说此事,国子监实在离他生活太远,夫子平日里也不会提起。他字是上辈子练,姑姑经营家书法辅导班,被收养时候跟着旁听,久而久之就学会。但虽说如此,自己阅读障碍始终是个问题,所以还是推辞。
县令计不成又生计,眼睛转转,面色为难道:“郎君执意如此,倘若官家怪罪,本官这里也不好办啊……”
“啊?不会吧……”叶安皱眉,感觉那位‘李受益’也不像是那样人啊。
“哎,官家确实是仁厚,可你想啊,自古阎王好过小鬼难缠,你是官家特批还推脱,万以后有人那这件事做文章,想必他也不好做。好歹去报个到,念上年半载,也好让官家面子上过得去。”
之后季县令又叮嘱许多,最后离开时还讨要份叶安墨宝,按他所想,不过是捧着对方,加大投资力度。
叶安从善如流,让元宝从书房取来纸笔,想想写下两句诗:
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
原谅他水平有限,也就能记住语文课本上这点东西。季越是东京人士,来中牟这样穷酸地方本就心中憋着口气,这两句也算应景。
看着字,季县令忍不住赞叹:“笔画圆秀,腾挪起伏,虽筋骨尚有欠缺,但神韵已有,果然好字,假以时日定成大器!不过这字体本官尚未见过,可是什小郎君自己想出来?”
“可是家……”叶安有些动摇,看看外婆,他要是走,外婆谁来照看。
季县令信誓旦旦:“这个你不用担心,之前总找你麻烦孙芳,她家老太爷因为渎职,已不再担任里正。”
接着冷笑道:“你可知此人为何费尽心机要买你家地。”
叶安摇摇头,这也是他直想不通。自己家以前在中牟县有许多地,后来因为找人外加给原主治病,都卖差不多。余下三十亩因为委实太过偏远,难以出手才留下来,孙芳要它做什?
“明年这个时候,朝廷打算修复唐代所建渠堰,到时候大量土地会由旱地变成水田,重新种植稻子。你家三十亩,刚好再范围内。那刘里正不知从哪儿得到消息,透露给儿媳,孙芳这才动心思。”季越十分气愤,这件事不光关系叶家,如果被人查到,也是他治下不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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