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考试吓晕什,自然不会那夸张。叶安不过是突闻噩耗,个没坐稳向后仰倒摔到头。
国子监里二代都身娇肉贵,哪个出事都担待不起。所以内部自然也有自己郎中,甚至还有校医室。
叶安被送到那里后,大夫简单扎两针,抹点金疮药,便不再管他,“不过是擦破层油皮,你莫要乱动,在这里歇会儿便好。”
叶安坐在摇椅上,仔细思考应该怎办才好。按理来说距考试还有三天,倘若是上辈子,定然会考前突击番,但是如今……想到自己方才看几眼校规都觉得头晕目眩,顿时感到阵生无可恋。
他已经能预料到王安石大大看自己眼神,难道求学生涯就到此为止吗?不念书倒是没什关系,他就是舍不得自己几个好朋友。
是与科举对标,如今课程都改,那科举岂不是……这可是大事。
二、国子监内新修斋舍,从三日后起,所有学子都要在监内吃住,二人间,不许带小厮。每天学生都要签到,有严重大事可以请假,请假时间长达个月话开除学籍。
三、国子监会给各位学子发放统校服,以后那些花花绿绿私服就不要穿。另外监生不许穿戴金银,以免形成攀比之风。
“不过嘛……也有好事,官家仁慈,今后每个月你们食宿费由三百文变为六百文,整整翻倍。”朱谦副“意不意外,开不开心!”口气,然而就点钱可能对于平民学子来说至关重要,但像国子监各种二代们,怕是每日所花零头都不够。
学生们继续哀嚎,此时到显得叶安十分冷静。他早就有心里准备,所以听到这些变革也不算太吃惊。不过是跟后世中学差不多嘛,学习压力还没有中学重,对于他这种经历过高考人来讲,毛毛雨而已。
此时门突然被推开,朱谦带着青年男子走进来,见到叶安头上被白布缠得大圈,顿时就笑出来:“哎呀呀,怎包成这样,你啊以后可要注意点。”
然而叶安完全没听进去他在说什,注意力全都被他身后之人吸引。男子身穿白衣,仪表不凡,如墨般头发披散着,还是那副怏怏样子,不正是他进城时帮他付钱那位“潘先生”。
叶安没想过还能再见到此人,也许是当时“如玉山之将崩”气质给他印象太过深刻,在那之后很长时间,他都以为汴梁城人时髦值满点,甚至度有点小自卑。
观叶安直勾勾盯着自己,男子漠然扫眼他,然后不在意移开目光。朱谦开口道:“怎?你们认识?这位是新来算学老师,潘元青,以后你们每旬有三堂算学课,可要仔细听啊。”
叶
“安哥儿不愧是自己当家做主,就连冷不丁见到这些规定都心慌,你倒好,纹丝未动。”范纯仁佩服道,狄咏和赵宗述也是满脸尊敬。
“好说好说。”叶安风轻云淡挥挥手。
此时台上朱谦似乎又想起什,补充道:“对,以后你们每个月都有小测,年底有大测,成绩会张贴在外面。三日后祭酒还准备场考试,说要摸摸你们底,题目都是他亲自出……”
话还没说完,就听学生们惊恐道:“叶安、叶安你怎?博士!叶安晕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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