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也是太过顺风顺水。”叶安叹气,旋即起身,他打算回家好好想想,之后该怎办。
心中有事,自然也就表现在行动上,刚刚出门,叶安便与捧着书男子撞个满怀。
“哎呦!”那人吃痛,向后仰倒。还好叶安眼疾手快,直接拉住对方。待二人站稳身形,叶安又连忙赔礼:“这位老丈,实在对不住,您没事吧。”
那老者抬头,不可思议道:“你叫什?”
“老丈、老员外……额,老爷爷?”见对方脸色越来越阴沉,叶安满头问号。
小市民,哪里接触上黑道人物,帮他们也不过是顺手为之。
待人都走没,澄晖方才笑嘻嘻进来,“恭喜老弟,以后在大宋瓦市完全可以横着走,连以后恐怕都要承蒙您关照。”
“呵呵,”叶安翻个白眼,经过近年开封府生活,他最大感触便是,大相国寺才是真正黑、社会。搞垄断不说还黑白两道都要给其面子,此番帮人引荐,想必澄晖也收不少好处。
见叶安两三下便点明事实,澄晖微微笑,脸皮厚到完全不在意,而是极为自然让人上果子,并转移话题开始聊起糖厂事。
“想必老弟也知晓,前段时间有人来们铺子大闹,说吃糖吃死人。”
“够!”老者怒极反笑:“你这小子眼神儿不好,哪有那老?”
“……”叶安无语,仔细打量番。对方虽说面白微须,长相清秀,打扮颇风流,但眼角已有不少细纹,而且头发也花白。按照古人三十岁以后就步入老年来算,喊老丈也没有毛病啊。
觉得自己遇到个神经病,叶安摇摇头,见对方无事抬腿便要走。谁知那人死死抓住他袖子,叶安毫无防备踉跄着险些摔倒。
“你做什?”叶安大怒,他原本就受打击,此时心情正差。
谁知他生气,男子比他还气:“干什?今日
叶安拿块芙蓉糕,不甚在意道:“是听过,最后怎样。”这种低劣碰瓷手段想必相国寺完全可以应付,否则他就要重新思考合作事,四层利润总不能白拿。
澄晖给两人倒杯酒,“自然是摆平,不过院僧人透过路子得知,那人竟与襄阳王府有关系。”看着叶安微怔小脸继续道:“不仅如此,这段时间还在糖厂附近抓到不少行迹鬼祟之人,究其来源同样是那位派来。”
张张嘴,叶安打算说什,旋即又被澄晖打断:“你放心,不管是什王,只要不是官家,寺都不怎放在眼里。不过身为兄长尚且要劝你句,年少气盛是好事,可终究是要多给自己留条路。老哥言尽于此,你自己想想吧。”说罢将杯中酒饮而尽,转身离去。
坐在椅子上,叶安思考很久,最后不得不承认,确实是他考虑不周。自己始终没有走出小说局限,在书中,襄阳王只是个模糊形象,虽然属于最终boss,但事实上还没有中间小喽啰坏真实。再加上身边人都没怎把此人当回事,叶安就也跟着看轻。
可仔细想,芸姑例子就摆在那里,虽然只是个闲散王爷,但对于老百姓来说,依旧是座无法越过大山。澄晖方才半是警告半是提点,意思也很明显,如果再有这样事,相国寺估计就不会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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