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刚刚进屋,他便觉得有些不对劲,仔细看才发现,屋里许多装饰物都不见。要知道他们印书虽说是工匠活儿,但好歹与笔墨扯上关系,平日里附庸风雅还是买许多字画。
如今都去哪儿?冯缃纳闷,越过中厅继续往里走,突然发现前方排
“听说你被以后要管印书?”赵宗述代表大家好奇问道,在得到肯定回答后众人发出艳羡惊呼。
其实这就是叶安不懂官场,虽说没有官职没有俸禄,可官家肯用你,就说明将你个人放在眼里,以后平步青云自然是少不。而在衙内们眼里,叶安跟自己样大却能被委以重任,简直酷到不行!为提前体验到大人生活,也为能在官家面前扬名,众人纷纷自告奋勇举手要免费帮叶安打工。
正当叶安不知所措之时,王安石怒气冲冲将人哄散,把叶安带到书房里。国子监印书隶属于国子监监管范围内,如此说来叶安此时与王安石还是同事。
心里这想,但嘴上却不能说,否则他若嬉皮笑脸与王安石勾肩搭背称其介甫,祭酒绝对会让与这个美丽世界说再见!
“不管你是跟官家说什,但既然朝廷委派,那就好好做。”令人不敢相信,王安石似乎点也没怀疑叶安能力,反而严肃认真督促他。
那哥哥长得真好看啊!
微微睁大眼睛,仁宗没想到女儿会这说,旋即哭笑不得摇摇头:“不行呢。”温柔轻抚她头顶,仁宗认真道:“你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嫁给他。”
……
离开皇宫后,叶安原本以为今天这事儿算是完,到时候仁宗随意排除那两个监管,谁曾想第二日便收到圣旨。
张茂则笑眯眯看着叶安,“官家手诏在此,小郎君你可以随意。”
叶安也是深受感动,表示自己定努力工作。
“所以,你第步打算做什?”王安石好奇问道,他是真想知道,这小子到底能折腾出什花样来。
叶安微微笑:“首先嘛……小子烦请祭酒大人帮忙,去杭州书肆找个名叫毕昇匠人。”
……
冯缃大早上起来就觉心里有些慌,喝两大碗煎点汤茶药总算是好些。摸摸嘴唇上八字胡,阔步走入印书部。如今他们也算是赶上好时候,新来祭酒不贪财,满脑子都在学务上,放着印书这块金疙瘩不管。便宜手底下这帮人,冯缃这几个月吃拿卡要,比之前几年都多。
“这、这……晏相公不管吗!?”叶安好悬崩溃,皇上手诏并非是那种很严格圣旨,但也要宰相审核,晏殊竟然由着他?
“印书什,在贵人看来不过是小道,现在大家都心扑在新政上,哪有时间留意这些。更何况又没给郎君你官职,不过是奉旨监管。”之后张茂则有提点句:“国子监印书向是自负盈亏,郎君你可要注意,觉得干不就与官家说,省得自己掏腰包贴钱在里面。”
叶安躬身谢过对方,心中哀叹,自己这可真是闲,没事儿找罪受。当得好也不能升官,当得不好估计还要受人嘲笑。
然而没想到是,等监里却受到同窗们热烈欢迎。
“怎这是?”叶安受宠若惊,刚才就连郭中和都酸气冲天跟自己说两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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