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知道这些?”范纯仁有些怀疑看着她。
“单凭个人,自是不可能调查清楚。不过在上京路上,有幸遇江湖高手相助,才知道那叔叔有个本子,上面记载他与江湖人士来往事迹。只不过他担心自己出去办事本子被人翻到,便放在他相好倚翠楼绿柳那
可京城那边,随着老侯爷年迈,他小儿子变得越来越不孝,京城流连秦楼楚馆不说,还时常偷家中财物,甚至被抓到非礼父亲侍妾。老侯爷气绝,可惜自己已病入膏肓,也拿他无可奈何。但突然有天想到自己还有个儿子在外面,心中暗恨家产就算丢也不给那畜生,于是委托唯心腹去找。等心腹带着大儿子回来后,强撑着最后口气改立继承人。而他那大儿子,因为白捡万贯家财,乐极生悲,在青楼吃多酒,摔死在人家门口。
事情讲到这里已经很明显,叶安几人都知道,这大儿子恐怕就是邢文静父亲。
“爹……从小到大,每次喝酒身上便起疹子,向来是滴酒不沾。”邢文静哑着嗓子道。
那时她娘因为怀有身孕行动不便,全家只有父亲个人上京,可没过多久,得到却是他死讯。
大宋爵位,兄终弟及占大部分,原本邢文静他爹死,邢二只要上请,袭爵是理所应当事。谁知邢文静心有不甘,女扮男装写篇声情并茂诗文通过各种渠道传到官家耳里。官家悯其孤苦,破格点他为下任定远伯。
们也出去,你慢慢换嗷。”几人顶着邢文静目光有些坐立不安,也匆忙告退。
而邢文静从开始便没说话,只是沉默看着这切,在叶安四人刚打算推门离开之时轻声说句。
“你们知道吧?”
“没有!完全不知道!”赵宗述整个人都跳起来,大声反驳。
叶安等人捂脸,有时候真不想承认自己跟这傻子是朋友。
被摆道邢二心有不甘,时不时找他麻烦。
“死不光是父亲,”邢文静闭上眼睛,痛苦道:“定远伯府可能知晓此事下人,也陆陆续续,bao毙。”
少年们倒吸口凉气,他们何曾听过如此惨绝人寰事。
“难不成就没人管吗?”赵宗述愤愤道。
邢文静摇摇头:“那些下人都是定远伯府家生子,邢二背靠襄阳王,还结识大批武林人士,此番正是请他们动手。”
“……”邢文静显然也被其傻气震到,半天没说出话来。
双方大眼瞪小眼许久,最后还是叶安叹口气,“说吧,这到底是怎回事。”
起先邢文静还倔强不开口,直到范纯仁说要去找祭酒才道出事情原委。
定远侯府家本有两个儿子,老大是个哑巴,为老侯爷原配所生,母亲早逝,被父亲厌恶。老二为继室所生,从小便十分机灵,再加上母亲在旁边吹枕头风,渐渐地,老侯爷就动想要改立小儿子为继承人念头。
但大宋律法在那里,不是说改就改。于是老侯爷狠心,竟将大儿子送到远处乡下,对外他失足走丢。可怜侯府长子沦落到饭都吃不饱,多亏有个猎人见其可怜收留他。待长大后,他便顺势娶猎人女儿,还生两个孩子。家四口远离人烟,依靠打猎为生,倒也还饿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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