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啊!”萧静静羽扇扇得飞快,大笑道:“论阴险狡诈果然还是要看们大宋!”
“胡说什呢,”王安石敲他下,接着对几人道:“这件事知道人越少越好,万万不可走露风声,告诉你们也只是为让你们帮忙安抚国子监,记住吗?”
叶安等乖乖点头,等走出房间后互相对视眼,都有些跃跃欲试。既然输赢已经不重要,是不是代表他们能放开来干……
等回去后,面对同学们期盼眼光,叶安当即拍桌,将耶律宝信奴描绘成个十恶不赦*贼,重点突出他阴险无耻和对大宋轻视。宋辽之间本就是世仇,这些年进贡岁币搞得宋人都倍感屈辱。学生又是十几岁容易被煽动年纪,纷纷怒火中烧,表示要与辽国拼。
范纯仁跟萧静静敬畏看着叶安背影,狠狠在心中嘀咕,以后还是少些骗安哥儿好。
“祭酒,不同意此事。”叶安表情严肃,身后范纯仁与萧静静也起点头。他们三人因为与耶律宝信奴接触过,所以被同窗推举为学生代表,共同来找王安石抗议。
叶安眉头紧皱,他怎也想不明白,朝廷为何会同意这个决定。国家大事,竟然由蹴鞠决定,这传出去像什话?而其他同学考虑还有另外层,赢倒还好说,万要是输,谁来担责任?是不是会祸及家中。
“大人们怎说,你们就怎做,难不成还想抗旨吗?”王安石斥责道,并让几人赶紧回去。
少年们倔强不动,并表示今天要是说不清楚,他们是不会走。
“你们……”王安石狠狠皱眉,最后终究是无奈叹口气,“这场比赛,是输是赢全都无所谓。”
既然打算好好比试,练习自然少不。其中叶安充当教练,队员为国子监中身手最敏捷,球踢最好十人。狄咏、赵宗述、郭中和也在里面,望着众身材高大少年,叶安胸有成竹表示,“最强之人已在阵中!”
然而等到真正开始踢时候,才发现问题。之前为以示公平,狄咏还有两位有真功夫都没下过场,没什比赛经验,脚法尤其粗糙。而倘若放弃他们三个,有担心辽国那边使阴招没人扛得住,况且国子监球踢得好本身也不多。
为解决这个问题,叶安苦思良久,最后头上突然亮起个小灯泡,对,还有他!与同窗们打声招呼,叶安拔腿飞奔,目标则是他十分熟悉甜水巷。
……
甜水巷内,依旧是那副纸醉金迷样子,不管外界发生什,这里只有赏不
“啊?”叶安三人懵,这又是闹哪出。
将学生们领到书房,关上门窗,王安石解释道:“那耶律宝信奴在辽国皇室中属于反宋派,十分敌视朝,所以才想出这个办法拖延时间,想让朝中之人劝辽兴宗改变心意。”
“那就更不能答应他啊!”少年们气得站起来,激动道。
王安石淡淡扫他们眼,示意赶紧坐下,“朝早就派去使者与辽国大皇子耶律洪基接触,他与耶律宝信奴身为异母兄弟,关系直不睦,并且十分向往汉家文化。耶律洪基母亲萧皇后也很受宠爱,相信此时已经绕过二皇子派人交涉完毕。”
所以,那耶律宝信奴以为自己拖延时间,其实是被人拖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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