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狗?”叶安疑惑看着手中木雕,给自己这个干嘛?
“……是牛,青牛。”耶
见叶安,方才露出点笑意:“你总算来。”
叶安规规矩矩行礼:“皇子找有事?”
“怎如此客气?”耶律宝信奴似乎有些不满,之后似乎想到什,让下人抬箱东西,打开看里面尽是金银,“听说,你把那只怪猫买下来。你救命,这些钱就当是谢礼,想要什尽管说。”
“万万不可”叶安拼命推辞,但对方态度也很强硬。眼见僵在那里,没办法,叶安拿锭块金子,跟其说明这是买狞猫钱,所以狞猫就当是谢礼。
“你们宋人总是这麻烦,点都不痛快。”耶律宝信奴哼哼唧唧表示不满,感觉还想说什,叶安连忙生硬转移话题。
养虎子之后,叶安生活就变得规律多。宅在家日子里,早上喂喂猫,之后去糖厂和胭脂铺转转,天就差不多过去。因为蹴鞠比赛那日情况属实诡异,听闻这久也没个说法,如今各家都不让孩子出门,叶安与小伙伴们也就没经常聚。倒是他与潘元青,最近总去图书馆讨论算题。
虎子因为这些天吃得好睡得好,也不怎想跑,就是有些看人下菜碟,对叶安就黏黏糊糊,对元宝则连抓带咬。搞得元宝没办法,亲自去请木匠做许多猫抓板木老鼠,方才获得虎子大人垂青。
这日,叶安刚刚查完帐打算回家,路过茶馆突然被人拦住。
“叶郎君,家主人有请。”
叶安无奈:“没兴趣,二皇子要是有事,开封府大理寺,哪个都比有用。”
“额……皇子今日怎戴头巾,还挺好看。”遮住地中海整个人英俊不少。
“因为你们宋人御医说失血过多,不宜受风。”耶律宝信奴解释道:“契丹人本就是这种装扮,不过后来受汉人影响,开始留头戴帽子。祖父害怕时间久契丹变得跟汉人样,便下规定,只有皇室和高官可以戴帽子,违者犯则砍头。可即使如此,也有人偷偷在家戴。你看,你们汉人就是这可怕,像草原上雨水样渗透到契丹生命里。很害怕,再这样想去有天契丹会不会完全消失。”
叶安没出声,据他所知契丹强盛时民族确淹没在历史长河中。他低头沉思样子极美,仿佛辽国人常供奉玉菩萨,看得耶律宝信奴心中荡,神不知鬼不觉开口道:“但是你既然喜欢,以后会经常戴。”
“?”叶安纳闷,跟他有什关系,尴尬笑笑:“不用,二皇子可你自己来。”
耶律宝信奴低头,似乎有些失望,想想从胸口掏出样东西塞给他。
那人愣住,呆呆问道:“你怎知道家主子是二皇子。”
叶安:“……”大哥你口音啊,摇摇头不想理他,转身要走。
辽国侍卫忙道:“二皇子说,你现在还是朝廷指给他导游,按理说可以找你。”
见对方来这手,叶安无奈,确实是这样。于是让其在前方带路,心中打定主意最多只待刻钟。
二人走进辽国使馆,此时耶律宝信奴正在房中无聊看书。自打受伤,宋辽双方都十分紧张他安危,使馆内层层守卫密不透风,安全是安全,但也十分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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