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学生这边还在上课,外面就想起阵阵马蹄与脚步声。众人面面相觑,都表示今天是什日子,怎感觉全京城禁军都出动。只有范纯仁似乎有些成算,与叶安对视眼,刚要开口,便见叶安冲自己摇摇头,心中闪过丝明悟,也闭嘴不说话。
之前也说,大宋宗室基本上都被养废,哪怕襄阳王有原著力量加成,也不成什气候。再加上此次被打个措手不及,甚至连私军都没来得及召集就被捉住。但他也是硬气,眼见事情败露,独自在书房拔剑自刎,连封信都没留下。就这样,不过几个时辰,襄阳王伙儿便伏法,快得甚至连许多汴梁百姓都不知道此事。
叶安下课后单独去找祭酒请假,他必须问问情况,王安石见外面已风平浪静,犹豫下还是同意。得到批准后叶安玩命狂奔,冲到开封府抓着展昭喘粗气道:“怎样,那天蒙面人抓住吗?”
展昭递给他杯茶,愁雨惨淡否认。他们抓住盟单兰谱上大部分人,剩下也只是时间问题。但对比后怎也没找到当时那人,白玉堂都快急疯,已经打算奔去西夏拜访神医求他们救自己二哥。
叶安眉头紧皱,深深叹口气。
阳王,把那个蒙面人……把那个蒙面人揪出来。”
此时直在旁边没开口包拯惊诧起身:“盟书不是说被人拿走吗?怎在你这儿?”
“是安哥儿跟说,”展昭提起此事总算带点笑意:“拿盟单兰谱之时,许多人都在。因着怕被人盯上,到不如将盟书交给他。估计任谁都想不到,那重要东西会在个小孩子手里。”
“那蒙面人带走是……”
“是课本。”叶安有些不好意思,因为他学习成绩实在太差,就想着利用碎片时间,平时带着书,没事时候就被两句。
……
距襄阳王伏法已过快十天,京中就算开始不知道此事人也都晓得,百姓们都很愤怒。在他们眼中,仁宗是个好皇帝,而襄阳王名声就不用说。假如让这种人上位,他们还哪有好日子过,于是纷纷唾弃他。
文武百官对此事也争论不休,主要出在襄阳王丧事与谥号上。有人觉得,虽然襄阳王有造反意图,但毕竟没有付诸行动,为皇室脸面,还应按正常王爷规矩走。
之后立马有人反驳,那襄阳王残害百姓,危害江山,还与敌国勾结,这种人不应该送去见列祖列宗,找个地方草草埋就是。至于谥号嘛,给也行,但要从什“戾”“,bao”之类挑。
双方打几天嘴仗,最后还是要由官家决定。出乎众人预料,向温文宽厚仁宗竟然选择第二种,给予襄阳王最严
包拯大笑,连道三个好字,“有此物,襄阳王罪便是定。既然如此,那这就进宫面圣,白护卫,”他郑重向白玉堂承诺:“本官定会擒获*人,将你兄长治好。”
锦毛鼠深深行礼:“如此,便劳烦大人。”
……
第二天是国子监开学日子,因为没得到通知,所以叶安也就照常去上课,但刚入学校,便感受到不同。
国子监内下人感觉比往日多些,后门偏门似乎也封上,叶安松口气,既然祭酒都清楚,那就没什好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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