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宋,流行是关扑和叶子戏。关扑比较雅,不符合草原人口味,叶子戏又太过复杂,入门比较难,整个西夏也没几个人会。西夏最流行赌博,是猜拳与下象棋。
所以当叶安抱着大堆木块来找宁令哥之时,对方完全处于懵逼状态之中,根本不知道那东西是什。
叶安耐着性子讲解番,然后把牌张张递给周围人看。按理说用竹片制作最简单,但西北竹子比较少见,只好退而求其次选择木头,因此手感上有些粗糙。
“你让给父皇送赌具!?”宁令哥勃然大怒,李元昊虽说残,bao,但任谁也不得不承认其雄才大略,这种旁门左道送到他面前,他怕不是要将自己活撕。
“太子莫急,”叶安笑眯眯道:“倘若是曾经陛下,自然是不屑于此,但是如今……”
出来:“沙卢族应该就是刚刚那个没藏讹庞家臣,们……”
他还没讲完,便见对面少年嘴角越裂越大,内心喜悦简直要漫出来。
叶安眼睛亮晶晶看着潘元青:“老师,没想到你竟然对解药事如此上心,所以之前跟白玉堂说不过是气话对不对!”真是,没想到老师还有傲娇面!叶安笑得止不住,打从两人上路,对方始终像个没有生气假人,无论遇到什事表情都没变过。他直十分担心,现在看潘元青主动点,简直是意外之喜。
潘元青:“……”并不是,死在自己手里不计其数,他根本没当回事。他只是担心小孩子乱跑,最后惹上什麻烦。但看着学生期待目光,还是将话咽回去,就当默认。
叶安顿时觉得精神百倍,所有郁闷都扫而光,“既然老师都这努力!也应该加把劲!等匠人过来就把东西做出来。”
叶安话没说尽,宁令哥却已经陷入沉思。确,父皇这些年可能是因为屡战屡胜,再加上年龄大,早就没少时意气风发。他无心打理朝事,成天只想寻欢作乐,封没藏讹庞做国相,任由其大肆打压异己。这东西献上去,还真说不定会正中下怀。
“况且嘛……”叶安继续道:“送上之后,说辞也是门大学问,比如太子可曾听过下棋可以明智,这麻将与下棋也有异曲同工之妙,您献上去完全是为陛下身体,相信他会理解你片孝心。”
叶安满嘴跑火车,早在之前没藏讹庞和宁令哥言语交锋中他就能体会出来,西夏人党争宫斗,基本还属于菜鸡互啄阶段。单论勾心斗角,给汉人提鞋都不配,这也可能是因为他们更
“你要做什?”潘元青随口问道。
叶安微微笑,语气颇为神秘:“麻将。”
……
西夏这个国家,虽说李元昊除文字习俗等都不怎管,给予百姓充分自由,但是唯有点十分严酷,那便是征兵。整个西夏以党项人为主,同时也包含其他民族,但人口终归不算很多,再加上这两年连续征战,哪怕党项人勇武全民皆兵,可损耗也颇为严重。
为实现自己野心,李元昊强迫所有男丁十人征发九人为兵役,在这种高压下,酒精与赌博则成为西夏人必不可少消遣。在西夏,有句很有名谚语“该学不学学饮酒,该教不教教博弈。”但相较于马奶酒出名,西夏赌博方式就显得格外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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