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司马光上表痛骂国子监祭酒王安石妄议朝政,纵容底下学生胡言乱路,贬低圣人之言,要求罢免其职位。
原来王祭酒就算是在国子监教书,本质上也是个闲不住人,始终没有忘记自己变法大计,并经常就朝政发表言论。这来二去,自然就被许多保守士大夫看不过眼。司马光虽说才二十七岁,但因为成名早,私德优秀。在保守党中有些分量,便被撺掇着去煞煞那脏鬼威风。至于叶安那本期刊,完全是顺带。
可王安石是什人啊,天生拗相公,每天在国子监里管些小崽子,胸中憋着口闷气。见有人往枪口上撞,立刻回击!据不完全统计,在短短三天,王祭酒共上表七八封奏章,外加几首诗赋,把对手完全打懵!
士大夫们偃旗息鼓,觉得犯不着跟这村夫般计较,但司马光却被激出火气,他未及冠就中进士甲等,才学也是过硬。两人就这样隔空对骂,金句频出,就连瓦子说诨话艺人都忍不住借鉴。
王安石与司马光此时不过是两个京城小官,上朝都要站在队尾那种,大佬们自然不会将二者放在心上。不过连带着,《大宋理学旬刊》却火。
众人发现,里面奇思妙想不断,虽说不怎相信,但拿着看乐也是挺好。甚至有许多小孩子看完忍不住去问家里大人,什“们真是在球上吗?”“诸葛武侯木牛流马是怎做?”
当然,也有许多不服投稿痛骂叶安等人,叶安也不藏着,挑出些真运算过、相对理性放到下期,让读者看到不同观点。至于其他,也都纷纷礼貌回信,称期刊只接受对此物有定解者稿件。
投稿人气得半死,还真有些不信邪去研究算学工学,只为把叶安真正打倒!
就在叶安每天申稿申不亦乐乎之时,开封城外突然传来噩耗,京兆府突发瘟疫,并且已向四下蔓延,有地方已经控制不住。
得此消息,叶安当时便面色惨白,中牟县,离京兆府可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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