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便是患者工作,也不知从哪儿传出来,病人们误以为县里
叶安好歹也在国子监跟帮世家子弟玩许久,不再是以前傻白甜模样。搭眼便知季越在担忧什,于是轻轻笑,表现胸有成竹,“季大人放心,皇上既然派拿着圣谕过来,是什意思想必你也知道。真要出什事,自然会主动站出来,万不会连累大人您。”
季越讪讪点头:“哪里哪里,小郎君为官家分忧,本官定当竭力配合。”
之后叶安又问道:“听说县内物资不够,那大人可曾想过问本地士绅富商求援。”
提起这个季越就肚子火,狠狠拍下椅子,怒道:“怎没有,但那帮老狐狸,平日钱没少挣,到关键时刻都说自己家里没有多余药材粮食!等疫情过去,看本官怎收拾他们!”
“没粮?那也成啊。”叶安笑眯眯道:“也不是非要吃。你比如开布庄,捐上些粗布棉花,做成防护服和口罩;在比如开酒楼,提供几个大厨以及场地,每日给病人们做大锅饭,还有木材,多借几辆马车……最后,真就是什都没有,家里出两下人当志愿者也行啊。”
。”
叶安摇头,就算看起来健康,也有可能是病毒携带者。这个时代又没有医用口罩和检疫措施,这样太不安全。
耐着性子把失态严重性给季越讲讲,然后提议道:“看倒不如组织批人手,按各户人头挨家送吃,中牟县共这大,想必也费不多少时间。”
季越衡量下,点头答应。
叶安继续道:“大人方才说,病人都集中在医馆里?”
季越等人被叶安这套“榨取最后丝剩余价值”理论惊呆,恍惚间仿佛看到对方背后有条尾巴摇来摇去。
狠狠打个寒颤,季越不敢再多想,吩咐下去,按照叶安办法去做。
刚开始可谓困难重重,首先是富户,冷不丁听到捐赠要求,也纷纷被惊到。有选择自认倒霉,捏着鼻子纷纷捐钱捐物。有则十分不服,咬牙反抗,甚至跟县内衙役们撕扯起来。这个时候就轮到潘元青出手,他武功别说中牟县,就是全大宋也是顶尖存在,惨遭碾压富户们也只能含泪交钱。
当然,叶安也甚至“打巴掌给个甜枣”重要性,暗中联络这些年靠着各种新式菜肴混得风生水起邓家。经其牵线,跟他们保证,只要疫病好,他将会领着京城资本带头与中牟县合作。而且还会上表朝廷,争取奖赏众人。
商户们这才点头,比之前稍微热心些。
“是啊,中牟县共四家医馆,装满满登登,要是再有生病,就只能往义庄放。”季越满嘴苦涩。
这样下去怕是患者没好,郎中先倒下,可往哪儿划块地方让病人住进去呢。
“观县城不远有个村子,似乎没有多少人住。”就在此时潘元青突然开口道。
叶安眼睛亮,对啊!枣村离县城很近,正因如此许多人家都选择去县里定居,村里只剩些守着大片地老人。现在只需要将他们迁出来,把地方留给病人,然后定时喂药送饭,估计就会好很多。
“这……”季越犹豫,虽说他也觉得此法靠谱,但万没有用,让心怀不轨之人晓得,状告自己侵占民宅,怕是要出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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