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静静见状为其科普起这位辽国兵马大元帅。
这就要从兴宗出身说起,辽兴宗生母地位较低,自幼由先皇后抚养长大。继位由于年龄尚小,大权由生母萧耨斤掌握。
萧耨斤野心勃勃,曾度想要废掉辽兴宗改立小儿子耶律重元为皇帝,谁知耶律重元不领情,偷偷将此事告知兴宗。于是兴宗先下手为强,发动兵变将母亲囚禁在寺庙中,从此大权在握。
对于耶律重元这个弟弟,兴宗是非常感激信任,不仅保证自己死后将皇位传给他,还对其大加封赏。
“哦!对!”萧静静突然道:“这位兵马大元帅原配死早,听闻继室是个汉人。也许也正因如此,对们才有些好感。”
兴宗拿上前细细品味番,感慨道:“不分伯仲啊,你与儿子堪称‘卧龙凤雏’,大宋文采,果然名不虚传!”
叶安也弄不准他说正话反话,只知道当自己诗被朗诵出来后,宋使团这边都觉得面上无光,韩琦韩大人目光仿佛能吃人。
而最让他弄不明白,则是自己受到称赞,那位辽国兵马大元帅耶律重元看起来极为自豪,甚至冲他伸出大拇指。
叶安:“……”妈神经病啊!
………
这位叶小郎君,没想到被小二抢先步。”宝信奴还未开口,坐在辽皇左下手年轻男子就笑嘻嘻道,此人长相英俊,正是兴宗幼帝,辽国兵马大元帅耶律重元。
“哦?这小郎君莫不是有什过人之处?”兴宗被转移注意力,有些好奇问道。
“皇兄有所不知,叶小郎君乃是汴梁城里有名儒商,最近宫中很流行胭脂水粉,还有传过来散茶白糖,都是出自他手。”
兴宗惊讶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你经营那些东西,最近在大定可是炙手可热。”
叶安尴尬抬手行礼,没想到宴会主角会变成自己。
“耶律重元在辽国堪称人之下万人之上,这次倘若他帮着说两句话,对商谈定然十分有益。”韩琦若有所思看看叶安。
叶安心领神会点
“你看看你!写是什!大宋立国近百年,还没有过作诗与辽人不相上下时候!王安石是怎教你!”使辽团几个大臣脸气得通红,失态大吼道。
叶安心虚低下头,他也没料到会让自己上去作诗。
“罢罢,”韩琦饮口茶,“别忘们是来做什,这又不是比谁诗词写好。”
接着有些疑惑皱眉道:“不过为何耶律重元会帮你说话?”他自己知道叶安救过辽二皇子性命,带着他来也是有这重考量,想着能不能为谈判增加些筹码,可耶律重元确实出乎意料。
“也不知道。”叶安茫然,自己连听都没听说过这个人。
接着兴宗又道:“不过‘儒商’这个词有意思,既然敢叫儒商,那说明你学识定很好。这样吧,大儿子自幼仰慕汉学,诗词在辽国也算数数二,你们下场比试番,就已这场宴席为题。”
叶安:“……”
跟颇为无语他不同,辽王长子兴致勃勃跳出来,思索片刻后陶醉道:“君王席上醉芳茵,直叫御下群称好。
还趁初开赏万民,宣猷重陪月明妙。”
“好!”辽人不管听懂听不懂,纷纷摆手称赞。叶安见此也松口气,跟着写首打油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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