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被人道出窘迫,更是没面子。想要动手,无奈他个微品武官,京里衙内动动手指就能收拾他,只能冷着脸死死盯着对方。
男子见他不敢反驳,便愈发嚣张,污言秽语不断,弄得周围食客纷纷皱眉。
叶安听不下去,他本非管闲事之人,但那水师将领与潘元青明显是旧识。衙内撒泼时,老师也微微皱眉,于是站出来劝两句。
叶安衣着气度看就不是寻常人,男子稍微收敛些,但借着酒意还是嘟囔两句,“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也就小爷心情好……哎呀!谁打!”话音未落,就额头上就挨下,直接肿起个大包。仔细分辨,原来不知谁扔粒花生米。
叶安微怔,马上反应过来这是老师瞧他嘴里不干不净,忍不住轻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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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安满头问号,他怎不记得认识这号人物。刚想出声,突然反应过来对方不是冲着自己来,转身见潘元青面色如常。
虽说如此,叶安依旧感觉到老师有些不对,于是小心翼翼道:“要不然,咱们先走吧。”
潘元青摇摇头:“如今正是烈日当空时候,你刚吃完饭,还是等热气散再走。”看见少年担忧眼神,潘元青安抚笑笑,示意不要紧,他比较重要些。
拗不过老师,叶小安只好点头,然而至此事情还没完。
他不笑还好,笑使得男子炮火立马转移,面红耳赤喊道:“是不是你!竟敢对小爷不敬!可知背后是谁!”
“哦?”叶安似笑非笑:“你可知背后是谁?”虽说自己不想,但仁宗很明显已把他列为王储人选,平日里严加教导不说,还生怕他出什意外。光是御赐腰牌,叶安身上就有三四个,必要时候甚至能调动部分兵马,要说比背景,他还真没在怕。
男子不理他,自顾自道:“是太傅郭大人家远亲,郭中和是表舅!你敢伤!”男子以为搬出郭中和三个字对面必定害怕,谁知少年面色下子微妙起来。
“你说?你是郭中和外甥?”叶安似笑非笑:
随着酒楼里客人慢慢变多,不少人也认出水师兵团,有些还好,只不过在远处小声议论。有些衙内吃多酒,依持着身份,言语间便不尊重起来。
只见十几二十岁青年,醉醺醺端着酒杯走到水军桌前,满脸倨傲道:“今日表演不错,家老太君下个月过寿,想让你们去宴席上亮个相,开个价吧。”
士兵们纷纷怒目而视,为首将领沉稳些,起身正色道:“郎君说笑,们身为大宋禁军,守卫是汴梁百姓,不是艺人。要是真想成全自己片孝心,出门左拐瓦子里多得是。”
衙内同伴见其吃瘪,纷纷嘲笑,把他气得满脸通红,指着对方鼻子骂道:“什玩意儿,小爷给你们脸是吗,凭你们也好意思称自己是禁军,打过几回仗啊?!回去好好看看,大街上当脚夫、打野呵,哪个不是你们!看啊!就差在甜水巷谋生!”
“你!”将领气得不轻,水师属于禁军里最低等,除每年表演日,几乎无事可做。大宋财政吃紧,也就这两年稍微好点,但其他禁军都过得紧巴巴,更何况他们。为养家糊口,手下不少儿郎都找副业,他作为上官,也就睁只眼闭只眼,总不能让人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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