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理这家伙,叶安也认真思考起以后。自己手上铺子还要开着,《理学旬刊》那边也要继续办不能停。但不同于之前逃避想法,叶小安开始积极想要去做些东西,这个时代有他亲人朋友爱人,已经不再是单薄书本那简单。
至于皇帝什,虽然仁宗依旧很殷勤,可叶安本人还是谢绝。古代帝王虽是掌握着天下,但束缚也不小,尤其是在这个文官唾沫能飞到官家脸上大宋。叶安要是敢出柜,第二天大臣们就能掀大庆殿。
想到这里,叶安就不自觉冒冷汗,赶紧甩甩脑袋将此场景晃出去。
怕什来什,第二日仁宗宣叶安入宫,与自己道处理政务。无法公然抗旨,叶安只好板着脸面圣。
仁宗见此都要气笑,他怎也没想到还真有人不愿当皇帝。泥人都有三分火气,连着被拒绝,如果说刚开始只是提议,如今他就非要这小子继位!于是每项政务都与之讨论,努力灌输治国思想。
,他们就可以毕业。
“毕业?”少年们面面相觑,俱是满脸茫然。萧静静大着胆子上前询问:“祭酒,们之后去哪儿啊?”
王安石勃然大怒:“怎?还让给你们置办家业不成,爱去哪儿去哪儿!”言罢冷冷嘲讽道:“学两年多,再学不出什东西,看你们也别穿这儒衫,趁早到田里挑水浇肥去!”
少年们埋头作鹌鹑状,哪怕他们年龄最大已经够当爹,但面对祭酒依然气弱。
看着这帮相处两年傻小子,王安石有些恨铁不成钢,最后还是道:“过阵子会去你们家里登门拜访,连着之前实习评价,看看适合走哪条道。”
“所以,安哥儿是如何看待此次狄青所言。”仁宗笑吟吟开口,眉眼弯弯像只狐狸。
原来狄青自打平交趾,为防止这边人死灰复燃,便请求驻守西南。问题是宋朝“打压地方”已经成为种习惯,藩镇割据恐惧,永远烙在宋人骨子里,所以不少大臣以此为由上疏抗议,有甚至要治狄青罪。
面对此事,叶安大可保持贯事不关己作风,言语上跟仁宗继续打机锋。可这回他却正正眉眼,严肃道:“狄大人这些年独自南征北战,劳苦功高。但待朝廷始终忠心耿耿,还望您莫要听信谗言。”话里话外意思即让仁宗想好,真处理狄青朝廷上还有没有能打仗。
仁宗愣,没想到这小子如此正经,接着点头道:“你放心,心中有数。”但如今狄青确实身兼数职,与各路军队接触太深,言行都格外敏感,偏偏又哪里都离不开他。
叶安想想,突然开口道:“官家,你忘大宋朝还有支无敌之师尚未启
“祭酒英明!”
“别高兴太早,”王安石皱起眉头:“结业前还有场考试,倘若不过……哼。”说罢抬腿离开讲堂。
叶安:“……”是错觉吗,总觉得祭酒走前看自己好几眼。
对于考试,叶安基本上依旧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只要低空飘过,剩下无所谓,这回急反而是狄咏。原本他与叶安难兄难弟,都属于“读书氛围组”。但这回他大哥放话,若是不跟叶安拉开十名以上差距,狄咏就别想去他爹狄青狄大将军营里参军。
“???”被作为参照工具叶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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