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南倒是没像毕梓云样对自己那狠。他还是和往常样,上课认真听讲,下课认真做题,永远是班里最严于律己那个。
班里同学们都在说,排在方南前面那两位学霸要小心。
眼看方南这个架势,分明就是奔着文A班第宝座去。说不定等到期末考试,直稳如老狗
方南这时候怕是正站在门诊大厅里,周围人声十分嘈杂,说话声音也断断续续听不太清楚。宋怀舒捧着手机仔细听半天,才勉强听清方南在讲什。
方南句没提自己情况,只是在电话里重复好几遍,问他毕梓云病怎样。
“毕梓云今天也没来学校上课啊,你说你俩,连生病都要凑到起——”宋怀舒还没说完,方南那边信号就出问题,电话突然挂断。
宋怀舒放下手机,身旁同学有些好奇地问他:“叔,谁给你打电话啊,怎个接着个不间断?”
“害,别说,就那俩冤家呗。”宋怀舒无奈地摇摇头,他揽过同伴肩,马上把毕梓云和方南事抛在脑后,“不管,咱们先吃饭去。”
等到第二天来学校,宋怀舒惊讶地发现,方南和毕梓云座位都是空着。
匹哥来班里上课时候,也只是像平时样讲题,没提句有关俩人情况。中午放学以后,宋怀舒正考虑着要不要联系下这两尊大神,就先接到毕梓云打来电话。
毕梓云打电话来,是想让他帮忙记下今天上课笔记,尤其是数学课部分。
临挂电话前,毕梓云突然喊住他:“叔,方南今天怎样啊?”
毕梓云话有些出乎宋怀舒意料:“南哥今天也请假,你居然不知道?”
周五过后是个周末,周升旗仪式上,宋怀舒看到方南和毕梓云又出现在班级队伍里。
两人看样子切如常,和以前并没有什不同,但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和之前好像有点不样。
都说人发烧会把脑子给烧傻,没想到毕梓云发个烧,却像是把人给彻底烧清醒。
他以前上课时候老是走神,数学课更是睡得昏天暗地,经常被王母娘娘喊起来罚站。现在倒好,宋怀舒每天早上刚到班里,毕梓云就已经站在阳台上,手上拿着本小册子,口中还在不断地自言自语,像是在背英语单词。
更让宋怀舒惊掉下巴,是每到数学课时候,毕梓云课桌上都会出现瓶风油精。他有节课亲眼看到,毕梓云上下眼皮原本直在打架,看样子困得不行。等到个激灵惊醒后,他便从课桌上拿起那瓶风油精,对着鼻子和太阳穴上就抹。
他俩平时不是关系最好吗,毕梓云怎会不知道方南去医院看病?
“哦,那没事,妈喊吃饭,叔先挂。”讲完这句话以后,毕梓云就飞快地挂断电话。
宋怀舒本来还想和毕梓云提嘴方南事,挂断电话后转念想,既然毕梓云不知道南哥没来学校,想必也是南哥自己不想告诉他。他俩之间那些弯弯绕绕,自己就不要瞎掺合。
刚挂毕梓云电话,这两人像是约定好似,他又马上接到方南打过来电话。
“喂,南哥?”宋怀舒接起方南电话,马上问他,“你还在医院吗,切都顺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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