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儿,你可知错?”虞孟青沉声道。
虞策不亢不卑,“儿子实在不知何错之有,还请父亲明示。”
虞孟青语气还算平静,“为父问你,今日你出门日,去哪里?”
虞策脸不红心不跳,“回父亲,儿子今日去拜访位同窗。”
“拜访同窗带你弟弟去做什?”
虞孟青哽下,“有实职在身,哪有那多时间管教儿子。慈母多败儿,要不是你味纵容……”
“你可拉倒吧,好像谁不知道你那是个能闲到长毛闲职样。还有,纵容怎?”姜画梅理直气壮,“儿子来宠,哪轮得到那些嘴碎说三道四!”
虞孟青指着姜画梅,气得手都在抖,“你……”
“?怎?!丑话撩在这里,以后谁还敢私下议论策儿和笙儿,撕烂他们嘴!”
虞孟青猛地重锤桌案,“你敢!”
丽娘呵斥道:“笛儿,你瞎说些什!”
虞笛瞪大眼睛,似乎被吓到,支支吾吾道:“、也是无意中听到大哥这说。娘……”
“你给住口!”窦丽娘站起身,朝虞孟青福身行礼,“老爷,笛儿年纪还小,不知从哪里听来胡话,妾身回头定重重地罚他。”
童言无忌,虞笛直是个好孩子,虞孟青也清楚虞策德行,冷道:“笛儿没有错,不必罚,要罚是策儿!自己风流浪荡就算,还要教坏弟弟,简直不成体统!”
窦姨娘暗暗笑,走到虞孟青身后,轻柔地捏着他肩膀,“老爷莫气,大少爷才貌双全,当年高中探花,骑马游城惹得无数男女抛花献礼,正所谓人不风流枉少年……”
虞笙忙道:“爹,是笙儿自己要跟去,和大哥无关。”
“哦,那你们两起告诉为父,那个同窗姓谁名谁,家在何方。”
正当这对成亲二十年老夫老妻吵得不可开交时,个小厮跑进来,“老爷,夫人,两位少爷回来!”
虞孟青马上道:“把那两个不肖子给带来!”
夜深人静,虞府里灯火通明,下人守在前堂外头,个个噤若寒蝉。虞笙和虞策刚走进去,还没来得及看清形势,就听见父亲声音:“跪下。”
两人对视眼,顺从地跪下来。
虞孟青负手而立,脸色不虞;姜画梅坐在椅子上,暗暗朝儿子们使个眼色。虞策立刻心领神会。虞笙初来乍到,还看不懂姜画梅眼神,有点担心自己跟不上他们节奏。
“你莫要替他说话!他如今思想有问题,再这样下去迟早闹出事来。”虞孟青越想越气,连饭都不吃,本想好好教训顿大儿子,却被告知虞策大早就出门,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更过分是,虞策还带着尚未定簋弟弟。
虞孟青怒火中烧,在下人身上发作通。姜画梅得到消息赶过去,看着跪地下人就知道虞孟青是真动怒。
“老爷,你这是做什?”姜画梅皱着眉问。
“你看看你教出来好儿子!”虞孟青厉声道,“点规矩都没有,像什话!”
姜画梅和府里姨娘不同,她是出生高门正妻,整个虞府里只有她敢同虞孟青叫板。此刻听到自己儿子被骂,向来护短她自然不会示弱,“什叫‘教出来儿子’?合着策儿和笙儿是个人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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