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笙拿出基因学安慰她:“娘,其实您在怀时候,是哥儿还是常人就已经确定,你现在担心也没用。”
姜画梅不满地瞪他眼,“你这孩子也是心大,马上就要定簋还像个没事人似。快别吃,你吃还不多啊?你现在和胖子之间就只剩下碗饭。”
虞笙又拿个馒头,满不在乎道:“娘你放心吧,
徐夫人谦虚道:“您家老二才是真真长得好,家那个算什呀!”
虞笙听着她们商业互吹,无聊地打个哈欠,无意中用余光看见默默站在后头虞麓。这次他出门只带个上年纪仆妇,连行李都是自己拿。穿着简单衣裳,看上去不像是少爷,而是个相貌出众下人。
虞笙扭头看向跟在自己身后两手空空迷糊,奇道:“你怎什都没拿?行李呢?”
迷糊道:“少爷行李由专门汉子看着呢,哪用得着来拿。”
“看把你给闲。快,帮三少爷拿行李去。”虞笙吩咐道,“把他东西都放屋里。”
虞府在京中到底是大户,姜画梅行人刚到觉缘寺,就有长老带着几名弟子前来迎接。
众人陆陆续续下马车,虞笙和虞麓被挤路,两人都憋坏,现在总算解放。虞麓看着正在舒展筋骨虞笙,真搞不明白他不坐大马车非要和自己起到底图什。
山上空气清新,像夏夜里荷叶薄荷味,虞笙深呼吸数次,感觉肺都得到净化。
姜画梅望着觉缘寺匾额,感叹道:“上次来这里,还是策儿要定簋时候,眨眼四五年过去,这里还真是点没变。”
虞笙凑到她跟前,问:“娘,当时大哥被定为常人,你是什心情啊?会不会很失望?”
“放您屋里?”迷糊迷糊道,“为啥啊?”
虞笙懒得和他多解释,“你去就是,哪那多话。”
行人跟着觉缘寺弟子到后山,相比前殿,这里环境清幽,人也少许多。安顿好后,姜画梅带着孩子们去用斋饭。
虽然全都是素菜,但虞笙觉得味道很不错,比虞府斋菜强上不少。他向虞策分享自己感受时,后者好笑道:“有什是你觉得不好吃吗?”
坐在旁姜画梅吃几口就放下筷子,紧张兮兮道:“不行,太慌,点胃口都没有。”
姜画梅笑道:“那倒没有。平阳侯爵位毕竟还是得常人男子继承,策儿身为嫡长子,是常人再好不过。”她执起虞笙手,怜爱道:“更何况,娘还有你啊。”
看来姜画梅是把哥儿希望全都寄托在虞笙身上,这让虞笙感觉自己良心受到谴责。方面,他不想顶着哥儿身份过辈子,另方面,他又不想让姜画梅失望,可他又想不出两全方法。
觉缘寺前殿供奉着诸多神像,香客络绎不绝,其中有半都是家中主母带着十三四岁孩子来求定簋签。虞笙见到很多同龄少年,个个都长得清秀不俗。姜画梅路走来还遇到几个熟人,少不要停下来寒暄番。其中让她最热情还属右仆射家徐夫人。
“姜夫人,这巧,您也带着孩子们来求定簋签啊?”
“可不是!这是你家老六吧?”姜画梅笑道,“瞧瞧,长得多秀气,准是个哥儿没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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