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巧,两位小施主命格同在宫,均由毕月乌主宰,想来两人日后路,会有几分相似。”
姜画梅不解道:“这是何意?长老,您肯定是弄错,这两孩子嫡庶,怎可能命数相同?除非……”她愕然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长老,“难道,您是在说……”
长老不缓不急道:“哥儿之身,
虞笙无奈地叹口气,就选个定簋日子姜画梅就紧张成这样,等真正定簋时候,她不得直接晕过去。
位长老问姜画梅:“姜施主,可以开始吗?”
姜画梅深吸口气,“开始吧。”
长老向小和尚点头示意,小和尚捧着签筒来到两人跟前。虞麓朝着神像跪下去,磕三个头,虞笙照学照做。
接着,两人接过签筒,闭着眼睛念段佛经,摇晃数下,两支签几乎是同时落地。
虞麓:“……”
之后,小和尚又带他们去佛堂念经,虞笙趁机向他打听:“小师父,这竹林里除要求定簋签哥儿,其他人也能来沐浴吗?”
小和尚道:“竹林池水有去污驱疾之效,也可凝神静气,固本培元,有不少施主会定期前来。”
“比如舒王?”
小和尚有些惊讶,“舒王每月有十五日住在寺中,是寺清修弟子。”
手,火急火燎道:“走走。”
虞麓下意识地朝虞笙身后看去,“二哥你……”
“不!”虞笙把他脸掰正,“什都别看,什都别问,跟走!”
见虞笙脸严肃,虞麓意识到问题严重性,两人手牵着手快步离开,男人看着那两个小小只背影,哭笑不得,随后道:“来人。”
个影卫从树上翻身而下,双手抱拳,“王爷。”
小和尚捡起两支签,递给长老,长老看着木签低头沉思。姜画梅急不可耐道:“长老,笙儿他……”
虞策道:“娘,长老需要点时间。”
“那就先看笙儿。”姜画梅小声地催促道,“老三晚点再看。”
长老淡淡道:“姜施主莫急,两位小施主定簋签贫僧都已解出。”
“怎说?”姜画梅不攥帕子改攥虞策手,虞策疼得龇牙咧嘴,可想而知她用多大力气。
被小和尚这说,虞笙也想起来。据说李栾先天早产,幼时体弱多病,吃多少药都不见好转,先帝便找来觉缘寺高僧。那高僧说李栾命中带劫,想要安然度完声,必须斩断红尘,皈依佛门。
李栾母妃,当时宸妃舍不得儿子,死活不肯,先帝心疼爱妃幼子,就让李栾在觉缘寺带发清修,每月中半月住在觉缘寺,半月回宫里。
虞笙在心里嘀咕,那舒王看上去半点毛病没有,哪像是体弱多病之人。
念完经之后,小和尚又带着他们去前殿,姜画梅等人已在那里等着他们。
姜画梅脸色苍白,死死地攥着帕子,虞策在旁扶着她,另只手牵着虞歌。
“替本王查清楚,那少年究竟是谁家。”
虞笙带着弟弟走出竹林,见李栾没有跟来,才松开他。虞麓问:“二哥,方才是怎回事?”
虞笙心有余悸道:“刚刚遇到个坏人。”
虞麓奇道:“佛门圣地,还有坏人?”
虞笙沉痛地点点头,叮嘱道:“麓麓,男孩子出门在外,千万要保护好自己,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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