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咱们家,这京中大户里玉簋基本都他家承包。”
虞笙暗暗记下这玉簋模样,回到自己院子后将其画下。他对自己画功还是很有自信,自认已经把玉簋样子画得八九不离十,便揣着画纸上街。
金世缘在京中享有盛名,虞笙随意打听就知道地方。金世缘总店坐落在京中最繁华明兴街,有三层楼那大,装修得高端大气上档次。虞笙走进店内,就有伙计上前来迎接。伙计看到虞笙模样,明显地愣愣,很快又恢复热情模样,“这位客官,有什可以帮到您?”
随着定簋日越来越近,虞笙心里也越来越焦虑。若是被定为哥儿,他命运即使不和原着里样,也逃脱不嫁人生子命运。而以他这样小身板去生孩子,万又来个难产而死,他找谁哭去啊。
虞笙很确定自己不能接受哥儿这种设定,他要以寻常男人身份活下去。那问题就来,他怎样才能在定簋时候让自己被定成个常人呢?
虞笙思来想去,觉得此事要能成,莫非就是两个法子:其,在玉簋上做手脚;其二,在自己血上做手脚。
虞笙回想起晏未岚定簋时情景。血都是现场划破手指滴下来,想要作假几乎不可能,那就只能在玉簋上做文章。他特意打听下,玉簋这东西价值不菲,如果没有被哥儿血液浸染过,和田玉则能始终保持原样,可直使用;如果曾经定出过哥儿,这玉簋也就不能用,主母会把它当成嫁妆,和哥儿起送给婆家。
上回在晏府,姜知竹是准备两个虞簋,毕竟谁都说不准两个孩子能不能起被定为哥儿。这次在虞府,姜画梅也是让人从仓库里找出来两个玉簋,她摸着其中个,喃喃道:“策儿当时定簋,用就是这个玉簋。”
虞笙道:“咱们虞家不是好几代没有出过哥儿吗?那岂不是爹,叔叔,伯伯,还有堂哥们都是用这个?”
听虞笙这说,姜画梅立刻嫌弃地拿开手,“只要笙儿你是哥儿,就能带走它,娘是真不想再见到它。”
虞笙笑笑,凑近玉簋仔细瞧瞧,只见玉簋底部边缘刻着“金世缘”三个字,好奇道:“娘,这是什?”
姜画梅看看,说:“这‘金世缘’是京城中制作玉簋名家,手艺流不说,据说他们家玉都是在觉缘寺开过光,用他玉簋,定出哥儿可能性就会拔高截。”
“这娘你也信。”虞笙脸黑线,“这说,咱家玉簋都是由这‘金世缘’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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