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建议虞笙倒还可以接受。他活二十多年,自给自足这事也没少做过,再多来几次也没什。
秋念见虞笙被自己说动,继续道:“需要来帮您吗?”
“……”过头啊亲。“、自己来,你先出去。”
虞笙觉得自己还是很幸运,不像晏元岚,他好歹是在自己房间里迎接他第次热潮。
屋子里熏香浓郁,他仿佛置身于场旖旎梦境诡谲之中,拼命地想醒来,却怎也醒不来。
秋念挤出个笑容,故作轻松道:“二少爷没被定成哥儿伤心过头,又不慎着凉,没什大事,你们不必忧心。”
晏未岚蹙起隽秀眉,眼神有几分凌厉,“伤心过头?”虞笙分明不想被定为哥儿,又如何会伤心?
秋念有些心虚,不敢与晏未岚对视,对梨香道:“梨香姑娘,二少爷现在已经歇下,他说暂时不想看大夫,你先送大夫回去罢,等他睡起来还是不舒服再请就是。少爷还说想吃晏七少爷做点心,希望晏七少爷能做给他吃。”
晏未岚看秋念好会儿,道:“可以。”
秋念暗自松口气,又对迷糊说:“晏少爷对府上不熟,迷糊,你带他去厨房罢。屋里有守着少爷,少爷不会有事。”
青黛楼内,主屋大门紧闭,梨香找来大夫在门口徘徊许久都没见着病人影子。
梨香和迷糊急得像热锅上蚂蚁,“二少爷病为什不让大夫进去,还只让秋念陪着?秋念个哥儿能懂什医术?”
晏未岚站在门口,手上玩把着挂在腰间香囊,垂眸回忆着虞笙反应。方才虞笙前后判若两人,又不像是真得什急病,反而像是……
“先等等。”晏未岚道,“里头若是还没有情况,就让大夫进去,再禀告你们夫人。”
几个人继续在外头等着,晏未岚忽然道:“好香。”
好在热潮持续时间不长。到晚上,他身上症状已经减轻不少。他已经完全虚脱,正所谓小撸宜情,大撸伤身,强撸灰飞烟灭,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在伤身和灰飞烟灭边缘疯狂试探。天知道这半天他是怎度过。
虞笙拖着软绵绵身体洗个澡,换
此刻,虞笙正蜷缩在床上,他脸颊通红,嘴里咬着枕头,双腿不住地在被子上蹭来蹭去。
秋念在熏炉里又添些沉香。沉香味道已经盖过虞笙身上散发香味,屋子大门和窗棂都关得死紧,外头人应该察觉不到屋内异样。
秋念走到虞笙床边,看着他强忍着情欲,颇为痛苦模样,不禁劝道:“二少爷,那里有些东西,您先将就着用吧,不然您得不到疏解,这热潮时半会儿是停不。”
“不、不行。”虞笙咬着牙道,“第次都忍不,后头怎办。”
秋念不忍道:“那您至少可以碰碰前头?”
这种种极淡,清新味道,有点像柑橘果香,甜而不腻,娇而不媚,让晏未岚想起春日里明媚阳光。
“什好香?”十九和梨香对视眼,他们都没有闻到晏未岚所说香味。
晏未岚想再仔细闻闻,却也闻不到,刚才香味好像不过是他错觉。
这时,主屋门打开,秋念从屋里走出来。几人见状立马迎上去。
“秋念,二少爷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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