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有事,你不觉得可疑吗?”萧贵妃若有所思道,“那个向们透露李湛未死事人,到底是谁?”
李泱道:“不论是谁,肯定是站在们这边。”
萧贵妃摇摇头,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如果真是这样,他为什不肯透露身份,反而要这般藏着掖着?万……万这是个陷阱呢?”
李泱脑子转得不够快,“什陷阱?”
萧贵妃脸色渐渐变得惊恐起来,她目光迷离,喃喃道:“逼们对你父皇下手陷阱。”
李泱在太极殿内来回踱步,神色焦虑。萧贵妃坐在旁,双眼微阖,手撑着脑袋,蹙着眉道:“泱儿,你还是坐着罢,你就算把鞋底给磨破,也于事无补。”
李泱顿顿,径直朝萧贵妃走去,急道:“母妃,你还在犹豫什啊,现在再不下手,等李湛回来,们可就什机会都没。”
萧贵妃面露犹疑之色,“可是,那……那毕竟是皇上,你父皇,母妃夫君啊!你怎能这狠心?!”
李泱屁股坐到萧贵妃身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母妃,你忘舅舅是怎说?在父皇心里,东宫位置直都是要给李湛!他这些年表面上对们万般宠爱,不过是为挫皇后和李湛锐气!那林清玦本家势微,自己又是个油盐不进木头东西,父皇若真那讨厌他,为什不废后改立您为后?”李泱越说越气愤,“父皇分明就是拿们当幌子罢!母妃,您可千万不能因为妇人之仁坏们大事啊!”
萧贵妃阵心烦意乱。不论儿子怎说,她对皇帝感情不是假。她还记得她第次见到皇帝时候,皇帝还未到二十岁,少年意气,风华正茂,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朗月入怀,没有哪个女子见会不动心。虽然现在皇帝已经快四十岁,变得喜怒不定,阴郁,bao躁,可她直没有忘记当年他样子。要她直接断他性命,她多少还是会舍不得。
李泱终于反应过来,迟疑道:“这、这不可能吧?有谁会这做呢……”
萧贵妃攥紧帕
见萧贵妃不应声,李泱近乎,bao走:“母妃,你到底还有什可顾忌啊!现在朝中大半是们势力,归德将军又在南边平叛,还有谁能挡住咱们?!”
萧贵妃叹口气,责怪地看向李泱,“泱儿,你还是太年轻。归德将军虽然远在南方,可还有手握数万禁军武国公晏奉骁啊。从去年开始,他就直称病不出,皇上却迟迟没有收回他兵权。你舅舅几番试探,都被他挡回去,你能确定他到底是站在哪边?再者,除晏奉骁,还有长生殿那位……”
李泱冷笑声,“林清玦自从死儿子后,半条命都没,能掀起什风浪来?”
“话虽如此,可他毕竟是国之后,又是个男子,不少重臣都会给他几分面子。”说起这个,萧贵妃就觉得可恨。这多年,她宠冠六宫,就差个皇后名分,可她无论怎暗示,怎挑拨,皇帝对林后再嫌恶如厮,却从未动过废后念头。如果……如果她当上皇后,李泱就是名正言顺嫡子,她哪还需要费这多心机。
李泱不屑道:“母妃完全多虑,林清玦自己都还病着,怀疑他连外头发生什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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