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策口清汤差点喷出口,虞笙脸黑线,彻底打消向姜画梅坦白念头。
“二皇子没,秦王是圣上唯成年皇子,又是嫡长子,还被封亲王,将来十有八九要入主东宫,谁要是嫁给他,就是未来太子妃,也不知道哪家哥儿会这幸运。”姜画梅艳羡道,“最近右仆射徐府和宁王府上各定出个哥儿,众人都说秦王妃就是那两个哥儿其中个,跑不。”
见虞策表情不怎好看,虞笙忙夹筷子菜到姜画梅碗里,“娘,这道松鼠桂鱼不错,您快尝尝。”
用完晚饭,虞孟青把虞笙和虞麓叫进书房里,训导番,大概就是说考试将近,让他们把旁都放下,心备考,除非特殊情况,律不得出府。虞麓对此可有可无,反正他现在已经掉进书堆里出不来;虞笙有点郁闷,被下禁足令意味着他不能出去找晏未岚,虽然他心里头也明白,现在情况特殊,他只有离晏未岚远点,晏未岚才能安心。
训完话,虞孟青把两个儿子打发,窦姨娘端着燕窝走进来,笑道:“二少爷和三少爷都是最懂事,老爷不必忧心。”
被圣上以朝中事物繁多,需要他留在京城协理之由驳斥。
姜画梅道:“秦王死里逃生这才多久,皇上和皇后肯定舍不得他再以身犯险。”
虞策不以为然,“说皇后舍不得倒有可能,至于陛下……想他是有其他缘由。”
虞笙心不在焉地听着,听到他们说起皇上和皇后,灵机动,道:“听说林皇后定簋时候被定为常人,过几年他热潮来大家才知道他是个哥儿。娘,你说会不会和他样啊?”
虞策听弟弟话直摇头,这家伙,居然还在做哥儿梦。
“麓儿是放心,”虞孟青皱眉道,“就是笙儿,三天两头地闯祸,都是他母亲惯。”
窦姨娘劝道:“老爷已经有大少爷那般出色嫡长子,为何要对二少爷如此严苛?横竖二少爷日后有亲大哥照料,日子差不,”她顿顿,蹙起眉道:“倒是笛儿……”
虞孟青打断她,“笛儿是侯府少爷,难道日子就会差?”
“妾身不是这个意思。”窦姨娘走到虞孟青身后,替他轻轻捏着肩,“说起来,笛儿见两位哥哥要去考试,羡慕得不得,直说希望自己也能去考呢。”
虞孟青闭着眼睛享受着窦姨娘伺候,道:“以笛儿勤奋刻苦,将来定能金榜题名。只是他现在年纪太小,簋
姜画梅白他眼,“林皇后情况百年难得见,你以为谁都会和他样啊。再说,你都快十七,如果是哥儿,热潮早该来。”
“话不能这说,不是有哥儿十八才来热潮吗?”虞笙道,“娘,如果真突然变成哥儿,您会怎样啊?”
“那当然是先把这个好消息广而告之,让那些觉得虞家生不出哥儿人都睁大眼睛好好瞧瞧。最好重新办次定簋宴,把他们都请到府上,个个地当面打脸。”姜画梅越说越兴奋,表情如痴如醉,“等你是哥儿事情传遍整个京城,咱家门槛肯定就要被求亲人踏破,然而平常世家贵族娘是个都看不上,能配上你,只有人。”
虞笙嘴贱地问句:“谁啊?”
“那当然是秦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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