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虞麓道,“现在还好。”
几人来到考场门口,不少考生排着队准备入场,还有些正在同送考家人告别。虞策拍拍两个弟弟肩膀,“只能送你们到这里,进去罢。”
虞笙正要加入排队进考场队伍,虞麓忽然扯扯他衣袖,“二哥,你看。”
虞笙回首看,只见晏未岚站在人群中,目光直直地朝他看来。虞笙心中喜,想立刻奔过去,又担心虞麓,正犹豫着,就听见虞麓道:“二哥,在这里等你。”
虞笙不再迟疑,道:“去去就来。”
马夫说得没错,整条街都堵死,虞笙从没见过这多马车堵在块。除虞府马车,还有其他不少京中高门马车。两人刚下马车,就瞧见虞策走过来。
虞笙问:“大哥,前头怎?”
虞策道:“秦家和顾家马车不慎相撞,两家谁也不让谁,把路给堵得水泄不通,马车是过不去。好在考场离此地不远,带你们走过去。”
虞府女眷不能下车抛头露脸,虞笙走到马车旁和姜画梅虞歌道别。姜画梅握住虞笙手,嘱咐道:“笙儿,好好考,别让娘失望。”
虞歌也道:“二哥,和娘在家等你凯旋归来。”
退场,不会影响到别人,更不会让虞府被牵连。二哥,求求你,帮帮……”
虞笙见到虞麓这副模样,心疼得要命,咬咬牙,道:“好,答应你。可你也要答应,绝不要硬撑,在失控之前,定要尽快离开,不能拖延半刻。麓麓,你见过和秋念发情样子,热潮真不是开玩笑事。”
虞麓松口气,用力地点点头,“答应二哥。”
虞笙很清楚这其中风险,可是面对虞麓如此卑微诚恳请求,他实在无法把拒绝话说出口,好在他早就有所准备。他递给虞麓块钥匙牌,道:“考场附近有家名叫‘金榜客栈’客栈,昨日让人去那里定间房。麓麓,如果你真……真提前离场,就去金榜客栈,秋念会在房间里等你,考完也会去找你——听清楚吗?”
虞麓接过钥匙牌,认真道:“都听二哥。”
晏未岚今日穿身玄色,走是冷艳华贵路线,双深潭般眼眸在看到虞笙那刻,化成汪春
虞笙轻轻掐掐虞歌脸,“娘,小歌,去。”
虞策带着两个弟弟向考场走去,同时不忘和他们分享自己经验:“你们就把考试想作是平日里做功课,无须太过重视。”
虞麓向钦佩虞策文采,忍不住问:“大哥,当年你参加科考,也会紧张吗?”
虞策笑笑,“不会。”
虞笙翻个白眼,对虞麓道:“大哥和们道行不样,们不和他比。”他压低声音,“麓麓,你确定你现在可以考试,是吗?”
目前来看,虞麓情况还算稳定,除出汗和发热没有其他症状。虞笙忍不住抱有侥幸心理,说不定虞麓热潮还要拖几日再来,这样他就能参加完所有考试。
马车越走越慢,最后完全停下来。虞笙撩开车帘,问:“怎不走?”
马夫道:“二少爷,前头都堵死,完全动不。”
虞笙看向虞麓,问:“麓麓,你还好吗?”
虞麓浅笑道:“还好。二哥,们下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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