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笙说轻描淡写,可虞麓根本无法想象那段日子他是怎熬过来。他就像只受伤小兽,平时对着别人还是活泼乱跳模样,等夜深人静时候,他就独自缩在角落里,默默地舔舐伤口。
虞笙见虞麓副心疼得要命表情,忙转移话题,道:“你同起去秋水堂,还可以向莫问归多打听打听那个药事情。秋念马上要来热潮,如果能让他用上药就再好不过。”
虞麓柔柔笑,“尽力。”
第二日,虞笙带着虞麓道去秋水堂。莫问归丢给他们两把刀,指着箩筐药材,道:“你们把这些椿皮外壳给去,虞笙手酸就停下休息,别勉强。”
晏未岚肤若凝脂,手如白玉,和他肌肤相触感觉让虞笙心里痒痒,他下意识地想把手抽回,手却被对方握着更紧。晏未岚抬起眼眸,“怎?”
虞笙老老实实地说出自己感受,“想……轻薄你。”
晏未岚心里那个专门给虞笙某个位置被戳动,他扣住虞笙手,放在对方身侧,倾身而上,舔舔虞笙唇角。“好软……”晏未岚说着,意犹未尽又吻住他唇。
捧着工具进来准备为虞笙施针莫问归:“……”
当日,莫问归义正言辞地对两人说,如果再让他看到他们在秋水堂行苟且之事,那他马上就收拾行李回家。
工夫帮你。”他看眼晏未岚,似笑非笑道:“当然,若未岚有空,你也可以让他陪你来。”
晏未岚有实职在身,天命团人还在对他虎视眈眈,让他整日陪在虞笙身边肯定不现实。旁人虞笙也信不过,想来想去也只有虞麓能帮他。
虞笙正要同意,就听见晏未岚道:“可以。”
“哎?”
“可以每日来陪你。”
“莫神医为何这大反应?”虞笙纳闷道,“莫非他受过什刺激?”
晏未岚不以为意,“谁知道。”他对朋友事情向不上心。
恰好晏未岚被圣上委以重任去位于京郊禁军营地视察,接下来几日都不在京城,虞麓又宅在家里无所事事,虞笙便让虞麓陪自己练习。
虞麓得知虞笙手受伤后大为惊讶,“二哥,这大事情,你为什不告诉们?”
“不想你们担心嘛。”特别是虞策,如果他知道自己为他挡那花瓶有这严重后遗症,他还不得愧疚死。“反正现在手也有救,更加不用告诉娘他们。”
“不不,”虞笙道,“你堆事要做,不能耽误你。”
晏未岚无奈地看着他,“你对而言,从来都不是耽误。想陪着你,可以吗?”
莫问归听见忍不住腹诽:这晏未岚还会问可不可以,以前他拿你人头都不会问可以不可以。
莫问归每日都会为虞笙进行针灸,除此之外,就是让他做些不费力小事。比如接住抛来球,编个花篮,穿针引线,投壶等等。这些事对寻常人来说轻而易举,而对虞笙来说想要做好却并非易事。就拿那个绣花针来说,每次线靠近针,虞笙手就不受控制地开始抖,小小根绣花针在他手上变成巨石,怎拿都拿不稳。
虞笙很沮丧,觉得自己很没用。晏未岚坐到他身边,握住他又酸又胀手腕轻轻揉着,“别着急,们还有很多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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