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莫哥哥倒杯茶来,要温普洱茶。”
“你别总是苦着张脸呀,好像多委屈似。你笑个,笑个就给你药,好不好?”
“……”
“不行,你笑得太勉强。”
就在虞笙忍无可忍,打算找莫问归撕顿时,莫问归终于施舍般地给虞麓两包药。“热潮时,用开水冲开喝下便是,孕夫禁用,否则对胎儿有损。”莫问归道,“然,是药三分毒,太频繁使用此药易伤及哥儿阴跷,你已用次,下次考虑清楚再用罢。”
莫问归瞟他眼,懒洋洋道:“又没逼他伺候,他是自愿。”
虞麓把剥好葡萄递到莫问归唇边。莫问归就着他手把葡萄含进嘴里,得意地看眼虞笙。
“喂……”
虞麓擦擦手,把虞笙拉到边,低声道:“二哥,他说必须把他伺候高兴,他才会给们解潮药。”
“给他剥葡萄他就高兴?哪有这容易。”虞笙愤愤不平道,“他肯定耍你。算,你别理他,等未岚回来让他想办法。”
缠?他竟然觉得这是纠缠……李栾沉声道:“这是自然。”
虞笙暗自松口气,正色道:“上回定簋之前都要去觉缘山沐浴焚香。娘说,簋不可随意定,否则会给自身带来厄运。”
李栾冷眼看着他,“你欲如何?”
“皇后邀乞巧日去宫中过节,王爷若信得过皇后,比如让他做个见证,在宫中定给王爷看,如何?”
李栾虽然和林后交往不多,也相信林后人品。更何况,在国之母面前虞笙肯定没那个胆量做假。李栾沉吟片刻,道:“那就这定。”
“伤阴跷会如何?”虞麓问。
“不孕。”莫问归扯扯嘴角,像是在看好戏,“所以,你若是想要孩子,还是趁早找个男子嫁,让他替你解潮比较好。”
虞麓愣愣,“多谢神医提点。”
“不过你刚来完热潮,为什这着急要药?”莫问归看眼正在
“可是秋念热潮再过几天就要来,等表哥回来恐怕来不及。”秋念成过亲,生过孩子,他热潮比他们要难熬得多,每次都像没半条命,虞麓实在不忍心。“他不过让做些无关紧要小事,只要能拿到解潮药,依他也无妨。”
“你们说完没?”莫问归喊道,“说完虞笙去绣花,虞麓过来陪。”
莫问归是虞笙救手恩人,虞笙再气也不能对他怎样。他悻悻地拿起绣花针开始绣花,同时要忍受莫问归对虞麓“欺负”。
“虞麓,你别叫‘莫神医’,叫‘莫哥哥’就是。”
“……”
虞笙露出个如释重负笑容,“多谢王爷。”
摆脱李栾,虞笙又叫辆马车朝秋水堂赶去。
说起来,林后不仅帮他隐瞒身份,在宫变那日还保护他。他欠林后这多人情,却无法回报他。林后和皇帝感情向不合,原着中林后来热潮时宁愿自己死忍也不愿让皇帝帮自己,如果他能拿到解潮药方献给林后,让其摆脱欲望之苦,也算是报答他恩情。
虞笙来到秋水堂,进门就看见莫问归躺在葡萄藤下吃葡萄,只是这次给他剥葡萄不是小桐,而是小麓。
虞笙怒,大步走过去,“莫神医,弟弟是来这帮,不是来这伺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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