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后看着李湛,轻轻点头,“好。”
筹谋夜事情被皇上和太后轻描淡写地带过,张稽气得几乎要吐血,偏偏又无计可施。他毕竟年纪大,回到家中便卧病不起,李湛体恤老臣,准他在家养病,翰林院应事宜自有他人处理。
晏未岚说是在家闭门思过,实则多是在陪夫人和孩子。日,他在书房见人,个侍女急急忙忙地跑过来,道:“国公爷,大少爷直大哭不止,怎哄都哄不住,搞得夫人也快哭,您快去看看罢。”
来人忙道:“小在这候着国公爷?”
“不必,这几日不得空,让你盯人你继续盯,有什情况先告知白惜容。”晏未岚说完便匆匆朝写意居走去。
“此事若有错,错也在。”林后道,“张大人,你说,你想怎罚?”
张稽噎下,“臣不敢。”这世上,唯能罚林太后人已经走,连皇上都对太后恭敬有加,他们这些做臣子又岂敢放肆。
林后淡淡笑:“张大人别怕,该罚还是要罚。皇上,你说呢?”
李湛沉思片刻,道:“虞大人,奕国公。”
晏未岚和虞策同时道:“臣在。”
虞家将此事瞒下,以免被李泱牵连。”
话落,群臣又是阵目光交换。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无论是太后还是皇上,明里暗里都在护着晏虞二家,张稽等人想要将其拉下水,并非易事。
丞相捋捋须,道:“敢问太后可有将此事告知先帝?”
林太后面无表情道:“先帝……是夫君,你们觉得呢?”
虞晏所犯之罪最大不过个欺君,可他“欺”两位君,个已经不在人世,只能听林太后面之词;另外个,视线就没从虞策身上移开过几次。
他刚踏进院子,就听见婴儿啼哭声夹杂着虞笙几乎崩溃声音:“别哭,求求你别哭!为什抱你你就要哭呢?是你爹爹啊,你是痛天才生下来啊!”
晏未岚快步走进屋内,只见虞笙正抱着晏佑晗来回踱步,脸生无可恋;晏佑暲则躺在摇篮里,边吃手边蹬腿,似乎心情很不错。
“怎?”晏未岚走向虞笙,对屋子不敢出声下人道,“大少爷哭得这厉害,你们在做什?”
个嬷嬷战战兢兢道:“国公爷,夫人不让乳娘哄大少爷,
“朕罚你们在家闭门思过三日,再罚俸禄年,你们可有异议?”
“臣不敢,多谢陛下。”
李湛颔首,“平身。”
众人面面相觑——这就完?
“至于父后,”李湛侧身垂眸,“还请父后为先帝抄佛经三遍,以慰其在天之灵。”
张稽气得脸红脖子粗,“莫非皇上太后就要由着他们胡来?!若先太后还在世……”
虞策心中发笑,这些老臣都是先太后当年留下来给先帝“栋梁”,每每劝谏,说来说去永远是那几句,他都会背。
李湛冷冷地打断他:“张大人慎言。”
晏未岚侧身,朝张稽淡淡笑,“去年臣求娶内人,张大人几乎是以命相劝,口口声声称两个常人男子成亲有悖人伦,大逆不道,张大人宁愿自戳双目也不愿看见此类之事。如今得知内人并非常人,不知张大人眼睛可还好?”
张稽气急:“码归码!国公大人休要在此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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