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玦闻到浓郁酒味,他本能地偏过头,李枼却钳住
李枼像变个人,过去他虽然身份尊贵,但行为举止大方潇洒,芝兰玉树,朗月入怀,惹得不少男男女女倾慕。他现在却变得沉默阴郁,脾气,bao躁。芸昭不慎在他面前打破茶盏,他就直接把人撵出东宫。时间,东宫上下人人自危。即便是在前朝,李枼也没有和诸多老臣客气,嘴毒起来时候能把人直接气晕过去。
萧首辅在萧皇后面前提及此事,委婉地提出希望萧皇后能规束太子。萧皇后冷笑声,道:“太子本来就是这个脾气,之前是他装得太好,现在不过是有人将他那层伪装撕下来而已。”
李枼心情烦闷,找时间出宫趟,想着能散散心。当初,他和林清玦携手同游,京城但能寻得乐子地方他都带林清玦去过,现在他无论走到哪里,都能看到林清玦影子。最后,他破罐子破摔,去浮云府,又想起林清玦被他捉弄时窘迫模样。
他真是讨厌透这没出息自己。
李枼叫不少姑娘作陪,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最后是暗卫把他扶回去。回到东宫李枼也不好好睡觉,在寝殿内大喊:“林清玦呢?让他来见孤!”
那做?”
“因为喜……”
李枼后半句话还没说出口,林清玦就打断他:“因为你对承诺钱不值;因为你是太子,可以为所欲为;还是因为你觉得们是夫妻,所以为你解药是天经地义,对不对?”
李枼没想到林清玦是这般看待自己。他气得双眸发红,咬牙切齿道:“看来无论说什,都改变不你想法。行,那不说,随你怎想。”
林清玦瘦弱胸口剧烈起伏着,他猛地转过身,闭上眼道:“你走吧,暂时不想再见到你。”
伺候他嬷嬷道:“太子妃已经睡下,殿下还是先歇息,明日再……”
李枼把推开试图为自己宽衣宫女,喃喃道:“孤去找他。”
无人敢拦太子。李枼路跌跌撞撞,来到林清玦寝殿。林清玦正在看书,就听见门被踹开声音,身材高大少年站在门口,双眼眨不眨地看着他。
林清玦皱起眉,“你……”
李枼大步朝林清玦走去,林清玦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推到木柜上。李枼双手撑在他身侧,让他无路可逃。
“不用你说,自己也想走。”李枼放完狠话,头也不回地走。
李枼回到寝殿,把能摔东西全都摔,东宫宫女太监战战兢兢地跪地,可他胸口怒火和不甘还是难以消退。他觉得自己像头被关在牢笼里困兽,无论怎宣泄,怎咆哮,都找不到出口。
他不明白,他和林清玦之间为什会变成这个样子。
盛怒之后,李枼也渐渐冷静下来。无论如何,是他对林清玦食言在先,他也确实做不该做事情,林清玦再如何气他,都是正常。道理他都懂,可是要让他再低声下气地去给林清玦道歉,习惯高高在上他真很难开口。更何况,开口又怎样?林清玦再也不会相信他。
他不去找林清玦,林清玦自然也不会来找他,更不会再像从前那般对他嘘寒问暖,关心他日三餐。两人同住在东宫里,离得那近,却是对面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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