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佑晗又问:“那皇上能打得过小宋将军吗?”李泫骑射之术都是李湛亲自教,晏
晏佑暲不服气,噘着嘴道:“但是外祖母说,哥儿就应该安安静静,不应该在外面给别人瞧见,还打打杀杀。”
虞笙阵无语。李湛刚登基不久,就已颁布哥儿无须点红律令,为就是让哥儿和寻常男子不再作区分,也可大大方方地出门示人。然而,大部分哥儿并不买账,还是会点红以昭示自己身份。两年前,李湛想效仿杨后,让哥儿也可以参与科考,无奈群臣片反对之声,闹得比劝圣上立后时还凶,不仅是文武百官,普通老百姓也不支持此事,京中几家有名书院还联合起来,上书丞相,力谏圣上回心转意。当时,姜画梅也很不理解皇上为何要这做,她说:“哥儿就应该在家相夫教子啊,跑去男人堆里做什。”
虞策亦觉得李湛此行操之过急,两人商议后,做出让步,只说哥儿中有奇才者,可入朝堂。而宋汎,便是这奇才之。
虞笙对两个儿子道:“小宋将军接连为大渊击退北凉敌寇数次,常年驻守北境荒凉之地,去年还亲手斩下北凉太子头颅——阳儿,你居然觉得他不配做你师父吗?”
晏佑暲鼓着腮帮子不说话,晏佑晗攥着被子,脸崇拜道:“爹爹,小宋将军好厉害啊。”
以前政事繁忙时,晏未岚也曾在宫内留宿过;至于晏佑晗和晏佑暲偶尔也会被虞策和李泫留在宫里过夜,只有虞笙是第次留宿宫中。琼林苑长期备着几处是给臣子过夜用偏殿,晏家家四口就留宿于此。
太医给宋汎和晏佑暲诊脉,确认他们并无大碍,然而虞笙还是心有余悸,崽崽们乳娘没跟进宫里,他便主动揽过哄儿子睡觉活,让晏未岚先去睡。
虞笙看着两个孩子洗完漱,又给他们换上里衣,再把两只塞进被子里,“好,你们睡吧。”
晏佑晗用和晏未岚模样眼睛看着虞笙,“好,爹爹。”
晏佑暲就没那好打发,撒娇道:“爹爹,以前嬷嬷都会给们讲故事。”
“是啊。”虞笙摸摸晏佑晗头发,“很多常人男子都打不过他呢。”
晏佑晗问:“父亲能打过小宋将军吗?”
虞笙想给晏未岚留个面子,含糊道:“你父亲和他对敌人都能造成巨大伤害,就是个是物理伤害,个是法术伤害。”
晏佑晗眨眨眼,“爹爹,什是物理伤害啊?”
“这个以后再教你。”
虞笙故意冷着张脸,“你今天做错事,还想听故事?爹爹就算要讲,也只讲给你哥哥人听。”
“啊?”晏佑暲做出虞笙惊讶时生吞鸡蛋表情,“爹爹,哪里做错事啊?”
“你跑去湖边玩,自己不小心掉进去,你是没事,但那些跟着你太监可要遭殃,几十板子少不。还有,小宋将军明明救你,你不向人家道谢就算,人家说要做你师父,这是件好事啊,你为何脸不高兴?”虞笙弹弹晏佑暲脑袋瓜,“来,同爹爹说说,你是怎想?”
想到堆人要因为自己受罚,晏佑暲心里却是有些不开心。他垂着眼睛,道:“小宋将军是个哥儿!哥儿怎能做师父呢?”
虞笙被气笑,“也是哥儿,还是你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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