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销量并不理想,某天蹿升到五十两,后续几天又跌到个位数。
总体算起来,七天销售额也才八十九两银子。
虽然,他雇那个掌柜已经大为惊叹,视他为经商天才——因为这爿小店年租金才八十两,他只花七天就卖到八十九两。
可是,只有宋凌霄自己知道,八十九两根本无法满足他,和他预期那个数字,差近百倍……
到底是哪儿出问题呢?宋凌霄头痛。
“凌霄书坊。”
……
新书发售第八天,宋凌霄特地逃学出来,直奔凌霄书坊。
今天,他要做笔大生意。
他要成交单高达五百册交易量生意,是先前在凌霄书坊里预定册山东客户,交完定金之后不久,这名山东客户又喜滋滋地来说,他要给他老乡以及同住在起知交好友们,也定上册,合集算起来有四百多人,到时他在老乡群里吆喝声,把钱收齐,并带来,请掌柜提前准备好五百册兑书券。
起胃口,又不至于让人掏不出,两银子,对于他们这些纨绔来说,就是随手能拿得出来。
“押都是些什题啊?”梁庆问道。
“还没看到呢,说是乡试前三天,才交货。这样两银子,是全额定金。”
梁庆先前还不觉得什,听到此处,忽然咂摸出些许意思来,故意把时间压到乡试前三天,提前让大家把钱交,那是为套牢这波钱,缩短发售时间,防止内容扩散。
两银子不多,但这青楼条街上上下下纨绔,加起来也有大几百人,几百两银子捏在手里,放个月高利贷,也能净赚不少利息。
幸亏有回头客带来单五百两生意,今天,他可定要把这单拿下。
……
出内院通往外院侧门时,宋凌霄猛地撞上个人。
那人生铜墙铁壁般,差点把宋凌霄撞得摔个屁股墩。
“诶?”宋凌霄眼前黑,渐渐缓过来时,发现只手臂穿过他肋下,正将他半揽在怀里,撑着他以防止跌倒。
宋凌霄这些天直吃不好睡不好,即便在学堂里也惦记着《京州密卷》预售事情,说实话,这还是他第次惴惴不安地等着自己出版书上市,以前在传统出版社,他只是个助理编辑,还没有体会过这种丑媳妇见公婆小鹿乱撞感。
会儿觉得预估码洋都出来,七千九百两银子,这销售稳。
会儿又担心预估码洋只是预估,说不定就估错呢,要怎叫预估码洋。
云澜比他更紧张,新书发售第天就受风寒,卧床不起,宋伯不得不临时给宋凌霄找个书童顶上。
随着时间日日过去,宋凌霄渐渐从忽喜忽忧状态中冷却下来,麻。
这两招倒是厉害,莫非他们徽州老乡也上京来做科举生意?
不过,既然他梁庆是这青楼条街当家掌门人,自然不能让其他人把他墙角给挖去,到时候放高利贷跑路,这些纨绔子弟免不得闹起来,收拾烂摊子还得是他梁庆。
“是在哪里交定金,愚兄也想去瞅瞅。”梁庆稍稍倾身,向卢佐问道。
卢佐急忙说道:“是个新开书坊,据说来头不小,就在这洒金河边。”
“哦?”梁庆眉毛跳跳,总有种奇怪预感,“叫什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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