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叫你家大人出来,们当面对质。”书生脸不屑,“好歹也是在清流书坊里做过事,对这开书铺门道,比你解。”
时间,众人目光都集中在宋凌霄身上。
宋凌霄笑笑,此时若是不说出个门道,将来他这生意也别做。
“两位都是读书人,可知道乡试命题范围?”宋凌霄问道。
那两个书生立刻应声:“自然知道,是从四书五经中命题!”
“无妨无妨,小老板,们来领兑书券就走,喏,这是五百两银票。”卢佐实诚地掏出在钱庄换好银票,放在柜台上。
宋凌霄连连道谢,能带客户都是爸爸,他叫掌柜把银票收起来,兑书券给卢佐。
谁知,银票却被只带着五个金马镫戒指手给按住。
宋凌霄笑容微滞,看向梁庆:“梁兄,你这是什意思?”
梁庆也笑吟吟地瞅着宋凌霄:“愚兄直好奇,凌霄贤弟卖是什书,能否给愚兄讲讲?”
宋凌霄赶到凌霄书坊,客户还没来,他左右无事,就抄起扫帚扫起地来。
这等打杂事儿,本来应该雇个小二来做,但创业之初,经济拮据,宋凌霄没有那个钱跟系统雇临时工,许多事就亲力亲为起来。
约莫过中午,宋凌霄吃个便饭,坐在圈椅里养神,就听见街边传来阵喧哗声。
卢佐带着他客户群们来!
宋凌霄精神阵,迎出门去。
“错!”宋凌霄断然道,“是从四书命题,而且,命题不能重复,不能割裂原句。四书共五万余字,盘点历届乡试和会试所出题目,刨除掉已经出过题目,那,剩下来,也就是们押题范围。”
俩书生愣,面面相觑,没想到这小老板竟然还真能说出几句道理,不过……“你怎知道不是从五经中命题,不能割裂原句?”
“两
宋凌霄笑道:“梁兄不是不考科举,怎对举业书感兴趣起来?”
梁庆招招手,后面跑上来两个头戴方巾书生来,梁庆笑道:“愚兄不懂,不过请来两位懂行,还请凌霄贤弟,当着大家伙面,给大家讲讲,你这押题书到底有什玄机?凭什说自己押题必中?”
那两个书生立刻附和起来,冲着宋凌霄指指点点:“就是,今年主考是傅大学士,你又不是他肚子里蛔虫,你怎知道自己就能押中考题?”
此时,凌霄书坊里里外外围着都是人,书生声音直传到外面街上去,又吸引来许多看热闹人。
“看啊,这就是个骗子,”另个书生说,“这书铺新近刚开,本书都没有,老板又是个生面孔,怕是他家里人指使他在此行骗吧。”
卢佐确实带呼啦啦大帮穿金戴银纨绔子弟,只是,他旁边摇着缎面折扇那个头上抹鸭油男人,为何如此眼熟?
“卢公子,”宋凌霄行个礼,又对旁边那男人叫道,“梁兄。”
“诶,对,终于对。”梁庆“啪”地合上扇子,向卢佐作个“请”动作,说,“你们不要管,商人个,不懂科考,请便。”
宋凌霄将大群客人引进书铺中,掌柜已经将五百张兑书券拿出来,就等着交钱。
宋凌霄笑道:“这铺子小,没有那多椅子,招待不周,还请多多宽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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