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凌霄和掌柜走出凌霄书坊,准备往满金楼去。
天色已经暗下来,因此,墙上不知
比预期7900还多出2000,这是为什?宋凌霄想到梁庆主动掏出两千两,这应该算是他个人魅力感召之下产生额外销量吧?
“小公子,看那《京州密卷》还有富余,反正晚上也在这里守着,没什事,如果再有人来买,就直接跟他们交易,你看如何?”管家知道宋凌霄晚上不在这里呆,便主动请缨加班。
“不,觉得,晚上不会再有人来。”宋凌霄说道。
“为什?”管家不明白,也许有人消息不灵通呢,或是直到晚上才有空出来?
“不仅是今天晚上,恐怕第二场考试结束后,也不会再有人来买们书。”宋凌霄十分冷静地说着他分析,“来,乡试对于考生来说,是头等大事,他们不会先去做别,再来买书,该买,下午都买过。二来,《京州密卷》本来就没多少内容,要传播起来很容易,今天不过是仗着押题押中惊奇效应,跟风效应,考生们不愿意比别人漏掉些内容,所以要买《京州密卷》原本,如今已有万个人看过《京州密卷》内容,你猜这内容还能保密吗?”
眯眯地拍掌柜肩膀,“天色尚早,请大家伙先去满金楼,把酒菜点上,你们先吃,和苏掌柜算完钱,去钱庄兑银票,再来满金楼给大家结账。”
家丁们仍是面面相觑,不敢答应。
宋凌霄挥手,说道:“唉,你们也别瞻前顾后,都替你们想好,你们自家兄弟起吃饭,又碍不着谁,对不对,和掌柜不在,你们尽情吃,也没有什尊卑拘束,也没有违反宋伯规矩。”
家丁们见宋凌霄是真心要请他们吃顿,不请这顿就心不安,只好松口,说先去满金楼坐坐,等宋凌霄他们算完钱,再做商量。
宋凌霄和管家有上次算账得经验,这次效率又提高不少,约莫花个时辰,便把账目理清楚。
“嗯……这倒是,是想简单。”掌柜叹口气。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京州密卷》销售生命,也就到此结束。
“走吧,叫来钱庄人,把银票兑好,咱们也该去满金楼。”宋凌霄说道,看见掌柜有点失落,他抚抚掌柜肩膀,“挣万两,够。”
掌柜叹息道:“您这说,心里稍微舒服点。”
掌柜叫来京州钱庄洒金河分铺老板和伙计,将银钱核算遍,换成银票,身强力壮伙计们把小山般银钱装进铁皮大箱子里,哼哧哼哧地抬走。
仅九月十日这天,《京州密卷》就销售出去五千二百三十册,加上先前销售额四千八百十六册,共是万零四十七册,抹掉银耗零头,就是整整万册。
宋凌霄震惊。
就算在他原来所在现代社会,首印万也是热销书规格,何况是在这短短个月内销出去,上个开卷排行榜不在话下。
大兆考生人数及其消费能力,超出宋凌霄想象,而这只是个乡试,如果将来聚集天下举人全国考试——会试,再来次押题,那不知道能创造多少码洋呢!
万两银子码洋,宋凌霄直起腰来,脸上是藏不住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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