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
下，”宋凌霄从中分开两人，将掌柜推回身侧，挑眉看向林修齐，问道，“你
意思，
能否这样理解？没有编书才能，《京州密卷》，其实是从你《乡试押题大全》里摘出来？”
“对，正是如此！”林修齐点头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宋凌霄心中冷笑声，面上却神态如常，继续下钩子：“那为什
摘
十五道题，恰好就押中第场题目呢？”
“那、那是因为——”林修齐眼珠转，“是告诉你！”
众人哗然。
林修齐回过味来，想到自己留那张纸，多半被宋凌霄发现，不过，也没什，他问心无愧，宋凌霄本来就是不学无术之辈，只是被他撞大运，而这运气，本该是属于林修齐，毕竟他编这本《乡试押题大全》里也有那十五道题。
说不准，就是宋凌霄上他这来捎那两本书回去，见才起意，从里面随便抽十五道题汇集成本装神弄鬼《京州密卷》。
林修齐越想越是这回事，肯定是宋凌霄抄他，他白白被宋凌霄骗走那多客户，如今不过物归原主，凭实力挽回点损失，是名正言顺之事。
“你、你还敢来！”林修齐斥道，“你那《京州密卷》是怎来，你心里不清楚？”
宋凌霄兴致盎然地问：“哦？难道你清楚？”
他们卖书是不得不排队，林修齐却是刻意制造有限资源，如果想要快速得到十五道题及解法，必须花钱买他书。
这下作蹭热度方法，宋凌霄还是第次见。
不过，如今押题卷都泄露差不多，林修齐才开始搞小动作……真是吃屎都赶不上热乎。
他径直走向太师椅上仰着身子林修齐，由于太过理直气壮，以至于维持秩序店铺伙计都没意识到要拦。
宋凌霄来到太师椅背后，冲着林修齐露出个笑容。
林修齐恶向胆边生，索性个谎撒到底：“你第次来清流书坊时，就是接待，根据多
“当然清楚！”林修齐站起身来，拍拍身上土，挽起袖子，摇头晃脑地说道，“个月前，你上们清流书坊来，买走两箱举业书，有店铺伙计和账房先生可以作证，你临走前，还指明要拿《乡试押题大全》，就是这本。”
宋凌霄笑眯眯地看着他。
“有充足证据，证明你对举业毫不解，根本没有编书之能，而且你在编出《京州密卷》之前，接触过这本《乡试押题大全》，那结论就很清晰——你那《京州密卷》是抄袭《乡试押题大全》！”
林修齐举着手上“板砖”，展示给在场众人看。
“你胡说八道！你血口喷人！”掌柜当即跳起来，抡起随身携带算盘要打林修齐，林修齐急忙举起《乡试押题大全》，生生接下击。
林修齐正在得意时，突然看见头顶出现张熟悉面孔，衬着那摇曳灯烛，乌漆嘛黑大梁，格外渗人。
“啊——”林修齐大叫声，仰面朝天，连人带椅，翻过去。
脑花子差点给磕出来。
林修齐晕半晌，方才缓过劲，爬起来，指着宋凌霄，抖着手：“你、你怎会到这来？”
“为什不会到这来？”宋凌霄背着手，笑眯眯地俯身瞅着坐在地上林修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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