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皇上对宋凌霄没什意见,有意见是刻薄脸。
“回禀皇上,草民宋凌霄,今年十五岁,这凌霄书坊是草民开,《京州密卷》是草民找编修编,有名不敢当,不过是按照出题规律、主考官本人文章及朝廷近几年政策变化,窥测番出题方向罢。”宋凌霄照实说道。
“可笑!”那刻薄脸终于按捺不住,指着宋凌霄斥道,“当着皇上面胡说八道,那可是欺君之罪,是死罪,你知道吗?”
宋凌霄道:“草民都是照实说,不敢欺君,请皇上明鉴。”
“你还敢说你不是欺君?年纪不大,扯谎本事倒是厉害,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刻薄脸像个机关枪样上来就突突突,他扬起手中黄色小册子,斥道,“这本《京州密卷》,粗制滥造,看就是临时赶工,里面共有错别字十二处,押题十五道,也不过三百十二个字,三百二个字就能错十二个字,这说明什?说明刻工是个文盲!刻工又照着谁本子来做呢?那就是你,宋凌霄,个不学
满金楼后院花园林木秀丽,从外面根本看不出这里还别有洞天,侍卫押着宋凌霄来到处绣楼前,只听得绣楼中传来阵淙淙琴声。
“启禀皇上,凌霄书坊老板捉到。”侍卫总管高声说道。
“让他自个儿上来。”个洪亮男声从楼上传下来。
“是。”侍卫总管推把宋凌霄。
宋凌霄提起灌铅腿,走上绣楼,打眼看,只见道低垂帘幕将楼中空间遮去大半,帘幕外边站着个*员,秃眉三角眼,相貌极是尖酸刻薄,他凌厉目光自宋凌霄身上刮过,冷笑声。
“公子,和你起去!”
“少啰嗦,上面只传令捉拿凌霄书坊老板!”
云澜想跟着宋凌霄起去,却被侍卫们拦住,宋凌霄隔着人群安抚他,叫他在此地等着,自己去去就回。
侍卫们押着宋凌霄上路,名侍卫嗤笑声:“真以为是去你家呢,还去去就回,要看啊,是有去无回。”
侍卫总管呵斥道:“住嘴!”
“你就是凌霄书坊老板?”帘幕里,那个洪亮男声再次响起。
宋凌霄思索道,这就是皇上,他赶紧跪下——他不喜欢和朝廷人打交道,还有个原因,就是他膝盖头子受不:“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嗯,你看起来年纪不大啊。”皇上说道,“你那《京州密卷》可有名得很,怎押中题?”
宋凌霄看眼这情况,大概心里有个数。有句古话说:“千金之体,坐不垂堂。”那是说皇上这等身份尊贵之人,不应该让自己处于危险之中,轻易之间,不会从他宫宇中下来。至于今日,皇上为什会在满金楼审他,想必不是特意如此。
再看看那帘幕前,连官服都没换刻薄脸,就知道,皇上今日定是出来“微服私访”,寻花问柳到此间,结果被刻薄脸堵个正着,迫不得已,在满金楼里提审宋凌霄,切都是在仓促间决定。
宋凌霄瑟瑟发抖,料想着自己第二次新人机会要用掉。
不多时,侍卫们押着宋凌霄来到同条街上满金楼前。
如果不是真见到圣旨,宋凌霄会以为他们是假传圣旨。
皇上就要在这个地方“亲自审问”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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