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儿,劝你不要乱打岔,以为编出个人名来,就能放过你。”林御史忍无可忍,脚踢开宋凌霄。
宋凌霄顺势滚,哎哟哟地叫唤起来,躺在地上呻吟道:“好痛啊,肋骨踢断,草民起不来,草民申请躺着回答。”
“哈哈哈哈哈哈……此子着实有趣。”帘内传来皇上如洪钟般笑声,“准奏。”
“多谢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宋凌霄毫不犹豫地背着电视剧台词,背景音乐古琴伴奏也变得轻松活泼起来。
“草民真没有编,不信皇上可以派人去清流书坊问,乡试第场结束那天晚上,清流书坊大堂里发生过什事!”宋凌霄其实不是故意要耍宝,只是他膝盖头子实在跪不住,他侧躺在绣楼角落小块羊毛毡毯上,蜷缩起双膝,可怜巴巴地望着林御史。
是草民真说出那位先生名讳,御史大人真能饶过草民吗?”
林御史顺口搭腔道:“自然。你快些招认吧。”
“其实……其实草民想要开间书坊,也是因为受到那位先生感召,”宋凌霄脸真挚,仿佛在回忆中升起尊金光闪闪大儒雕像,他目光里充满崇拜,说道,“那天,草民结识先生,先生正在间书铺里坐着看书,见草民寻找举业书,便热情地前来帮助草民。诚如御史大人所看到,草民是个文盲,但文盲也有个科举梦!于是草民,询问先生有哪些举业书,可以帮助草民,先生跟草民细细说许久,使草民受益匪浅,当场买两箱书回去。”
林御史暗想,这傅大学士这闲蛋疼,还帮人卖举业书?
“先生是真不食人间烟火,而草民只有钱。”宋凌霄眼里闪烁着泪花,“自从那日受到先生点拨,草民决定拿出家里积蓄,开间书坊,做举业书,先生指点草民仔细复习十五道四书题目,草民便将这十五道题付梓。草民水平实在差太远,本届乡试无望,但是,草民不希望先生心血无人看见!所以——”
林御史要气得吐血,清流书坊乃是他们清流派产业,和清流书院(教育机构)、清流书楼(藏书处)并称为“清流三书”,如今脏水没泼到傅玄身上,反而溅到他自己身上,他当然感到愤怒。
这个小兔崽子,根本没有看起来那纯洁无辜!
作者有话要说:某大太监:你说谁是小兔崽子?
啸溪先生林修齐和林御史都喜欢用鼻孔看人,你们猜他们是什关系?
“所以是傅玄告诉你那十五道题?你把他说印出来,就有今天《京州密卷》?”林御史兴奋,为坐实口供,他忍痛牺牲自己左腿,给宋凌霄抱着。
“傅玄?”抱腿小商贩露出惊诧之色,圆溜溜眼睛充满无辜,“不是傅玄,是清流书坊啸溪先生!”
古琴伴奏切换到首谐谑小调,技艺高超地借助如此高雅乐器弹出周扒皮半夜进鸡笼喜感。
林御史下给说懵,有瞬间,他甚至怀疑,啸溪先生是不是傅玄新起别号。
啸溪先生,这他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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