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吧。”宋凌霄又问,“明天能有消息吗?”
“三天,给三天时间。”梁庆道。
“好,多谢梁兄!”宋凌霄冲梁庆作揖。
“别,咱们不称兄道弟,你在这打探消息,按照市场价结算,次五百两不二价。”
五百两!你抢劫啊!
“天底下没有绝对事,等到你多出个哥哥弟弟,有你哭时候。呢,言尽于此。”梁庆“啪”地合上折扇。
这真不可能有。宋凌霄想。
“接着说正事,双彩釉应当是鸨母从小养大,就等着这年卖个好价钱,做这行,要想卖上价钱,最重要是气氛,比如争花魁,你以为是在争花魁,其实是在给老爷们排价位,气氛上来,老爷头脑热,掷千金,等明天醒来后悔也来不及。这双彩釉鸨母,也是这操作,她租处深宅大院,把双彩釉装扮成千金大小姐模样,说句秃噜话,千金大小姐可比花魁贵多,那不是个价位,那……”
宋凌霄越听越感到不适,他干咳声:“梁老板,铺子里还有事情,你能不能长话短说,直接告诉上哪儿去找双彩釉。”
梁庆毕竟是实打实商人,做又是这行,他那理论,开口就是污秽之言,宋凌霄作为21世纪好青年,实在听不下去。
拜谒梁老板。
满金楼顶层,商业街董事长豪华办公室,视野非常开阔,可以俯瞰整条洒金河。
梁庆听完宋凌霄描述,“哗”地打开折扇,又“哗”地合上,喝口茶,放下,然后认真地对宋凌霄说:“你找对人。”
宋凌霄精神振。
梁庆站起身,踱到窗前,向外看去,沉声道:“京州之青楼聚集于东南城区,东南城区之青楼聚集于洒金河,洒金河,就是名妓们朝圣地,没有经历过洒金河磨炼,不能成为真正名妓。”
见宋凌霄就快把耳朵捂上,梁庆不由感到好笑:“宋老板怎如此不经逗,若是梁某将那清倌、豹房之类腌臜事儿说出来,宋老板是不是要夺路而逃啊?”
“梁老板!”宋凌霄冷下脸。
“行行行,不说不说,总之呢,妓册里没有双彩釉这号人,也没有姓双,你说这类鸨母倒是认识几个,可以帮你挨个去问问,不过不能坏行规,所以就算问到是谁,也不能告诉你。”梁庆给宋凌霄交底。
“那……没关系,你只要告诉,双彩釉还在不在洒金河。”宋凌霄退而求其次。
“你个猴精变,套自己人话时精得跟猴似,”梁庆摇摇折扇,“告诉你她在不在洒金河,不就等于告诉你她是不是手下人,只能告诉你,她还在不在京州。”
宋凌霄目露膜拜之色。
梁庆回过身,冲宋凌霄勾勾手指,宋凌霄走到近前,他低声说:“宋老板,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然如此有见识,你描述那名双彩釉姑娘,确实是名雏妓,不是什大小姐,而那家夫人,确实是位专业鸨母。”
“是爹告诉。”宋凌霄忍不住炫下爹。
“哦?”梁庆瞥他眼,“宋老板,不是说你,你有几分经商天才,但持家方面,却太没有经验,本来疏不间亲,这话不该说,你要小心你爹在外面养外室。”
“不可能。”宋凌霄笑眯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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