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凌霄蹲下身,对朱小山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道:“先撩者贱,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没怎得罪你吧,是不是你先嘴贱,你先上来拽领子?说真,不怕对质,有本事你就找朱首辅来,咱们当着这多同学面对质,大家都是未来国之栋梁,不至于为你颠倒黑白,相信大家眼睛是雪亮。你爹能当上首辅,说明是个深明大义之人,听完咱俩对质,你觉得他老人家是会捶你还是捶?”
朱小山年纪不大,生性娇纵任性,但是最怕他爹朱无用,说是要找他爹来打死宋凌霄,其实只是嘴上咋呼,最后肯定还是找他那些狐朋狗友来出气,他本以为宋凌霄听到他爹名字,就会认怂,就会跪下来求饶,如果气氛好,可能还可以给他打两拳,让他把气撒,把场子找回来。
谁知,宋凌霄确实认怂,接下来展开却有点不受控制,宋凌霄蹲下身来,对他晓以大义,进行番滴水不漏说教,简直比胡博士还能掰扯,最
“管你爹是谁!今天就打得你跪下叫爸爸!”宋凌霄将本子和笔扔,冲着“客户”将军肚就是拳。
“打他!打他!”
“揍!左勾拳!揍他!”
众*员之子哪里见过这样热闹场面,个个都兴奋地围上来,火上浇油,振臂高呼,生怕俩人掐得不够全情投入。
宋凌霄猛地扑,将人扑倒在地上,那“客户”本就生得肥硕,平衡力和敏捷度远不如宋凌霄,他完全没料到自己竟然会落败,顿时涨红脸,高声哭叫起来:“宋凌霄,你打吧,你照着朱小山太阳穴打!爹是内阁首辅朱无用!若是叫他知道,参你本,你和你爹都要被拉出去凌迟!”
长腔问道。
“是,您说。”
“那就刻个‘干爹雅鉴’吧。”
顿时,周遭学生,爆发出阵哄堂大笑,差点把学堂歇山顶给掀去。
陈燧微微眯起眼睛。
内阁首辅,草,那就是二把手。宋凌霄举着拳头,顿时抡不下去,他怎也没想到,自己运气就这背,偏偏招惹上背景铁硬傻儿子。
但是反过来想想,宋凌霄靠山这硬,能主动上来招惹他,必定也是硬茬子。
哎,时冲动,时冲动。
宋凌霄赶紧替朱小山整整衣领,从他将军肚上跨下来,笑嘻嘻道:“原来是朱首辅之子,失敬失敬,有眼不识泰山,不打不相识,您这印章,就给您算免费吧。”
朱小山被当众按在地下打,正在气头上,见宋凌霄突然怂,他就更加来劲,躺在嗷嗷大叫,撒泼打滚,不依不饶。
学堂内,宋凌霄右手执根细细羊毫笔,左手捧册白纸胶黏在起小本子,站在当地,在众人目光聚焦处,他脸上笑容丝毫不变,语气亦是客客气气:“同学你有所不知,这是姓名章,如果你真想定制,请问你干爹姓甚名谁。”
学堂中静几秒,那发难“客户”脸上露出呆滞之色。
“噗——哈哈哈哈哈哈!”学生们不会因为讲笑话人是谁而笑,只会因为笑话本身好笑而笑。
虽然残酷,也是现实。
“客户”反应过来,猛地拍桌子,站起来,双手揪住宋凌霄衣襟:“你个没卵龟孙!敢嘲笑你爷爷?也不问问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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