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梁庆摇着折扇,副“都是把你宠坏”表情,“在心里,你就是嫡亲亲兄弟!”
宋凌霄没接他这茬,他瞟眼陈燧,而后问梁庆:“你说是兰之洛拐走李釉娘?你可有证据吗?这是什时候事儿?你派人去找吗?”
宋凌霄之所以敢直接问,也是因为他发现,陈燧对李釉娘似乎并不在意。
“嗨,容喝口茶,慢慢说,行不?”
梁庆把自己摆置舒服,方才将这两天发生事情说出来,原来那李釉娘并不是偷偷跑,
宋凌霄猛地扑上去,巴掌按在梁庆抹层不知道什粉膏状物质嘴巴上,边不让他说话,边干笑着问:“梁老板此话怎讲啊,不要毁人清誉,既然李釉娘跑,梁老板该派人去找才对,个娇弱妹子,能跑到哪儿去呢?”
梁庆:“唔唔……嗯嗯……”
梁庆毕竟是个成年男子,力气比宋凌霄大多,稍微挣扎下,便从宋凌霄扑腾下解脱出来,他低头从衣襟里取出只西洋怀表,打开来,弹出个小镜子,他冲着小镜子左看右看,感叹道:“哎呀,这花勺金子价格才从李釉娘那买到玫瑰花膏,就被你这爪子给抹没,看看这唇色,白渗人!宋凌霄,自从跟你搭伙结盟,就没有过天消停日子。”
宋凌霄翻白眼。
“六王爷,你给小人评评理,宋老板说和合伙出本小说,结果派人到后院来取材,也不跟打声招呼,现在可好,他那作者把后院头牌拐走,你说这合适吗?”梁庆开始往陈燧身边凑,边露出谄媚笑容,边自来熟地告状。
下深刻印象。
陈燧笑着点点头。
梁庆更加震惊!此时陈燧和蔼得与上次判若两人!上次梁庆都没敢往他跟前凑,生怕冻伤自己!
“梁老板,正经谈生意话你就说,六王爷也不是外人,咱们那点账面没啥好忌讳。”宋凌霄副光明磊落样子,其实话里用劲在后面这句,“如果是乌七八糟事,你趁早别说,别脏六王爷耳朵。”
乌七八糟事儿!别说!就说说咱们做正经生意!
宋凌霄本来想阻拦,看也拦不住,正好就此事向陈燧探探态度,如果陈燧认为完全不可,非常不可,那他只能壮士断腕,把这个打脸爽文项目先截停,后面再看怎处理。
陈燧微微笑,不着痕迹地挪开身子,和梁庆保持段距离:“你们生意上事,听凌霄决定就好。”
梁庆脸色下给变,听听,听听,凌霄,这叫亲昵,他知道该抱谁大腿。
“行啊,宋老弟,老哥真没错认你这个异姓兄弟!”梁庆突然热情地勾住宋凌霄肩膀。
“梁老板,你不要这样,”宋凌霄个闪身从梁庆勾搭中滑出来,“不记得们拜过把子。”
宋凌霄觉得自己暗示得已经够明显。
偏偏梁庆这个聪明人,今天突然莽起来,张口就来:“李釉娘跑!”
李釉娘跑,这五个字,实在太有冲击力,以至于宋凌霄时不知自己姓甚名谁,身在何处。
“李釉娘跑?”宋凌霄问,“你跟说干什?”
“你说跟你说干什?”梁庆毫不留情地补刀,“不是跟着你那匿名作者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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