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照理来说应该只出现在传说里，连清流书坊自己
编修都没见过几次书坊主，学界大佬，举业书扛把子，京州第
书坊主——嵇清持！
竟然跑到他们凌霄书坊来刺探情报
？
等等，嵇
宋凌霄越听越觉得，就是周长天！收
们四千两，竟然还来偷偷摸底，简直就是个老油葫芦，这种人太难合作！《江南书院时文选》多半要黄！
“他再三问，那言情小说是什
内容，好像根本不信真有本言情小说，有点生气，就跟他讲，是个书生上京赶考，被鸨母和雏妓设局骗光家财，决心报复故事，很好看，出人意料，感人，叫他留个名牌，等书上市，就通知他。”苏老三沮丧地说，“谁知，他站起来说，既然你们自甘堕落，也没有必要谈合作，他这就走。这时候才意识到，可能搅黄小老板生意。”
宋凌霄心中感叹，看来，不是自己，强求不得啊。
不过，这个周长天怎这讨厌，们出什书关他屁事，还自甘堕落？！
“不合作是对！”宋凌霄气得拍桌子。
“小老板，老三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苏老三犹豫着。
“说！”
“小老板，你太累，什事都要自己操心，这样会撑不住。”苏老三想到上次灵芝堂邓大夫诊断，心中仍是很难受。
感受到掌柜关怀，宋凌霄心中暖，赶紧说：“现在身体状态特别好，每天都去演武场锻炼，只是《金樽雪》要上市，所以多操心点，其他时间，还不是做甩手掌柜，把事情都托付给您，说到这个，觉得应该给您和伙计们涨涨工资。”
“小老板，你可别这说，们也就打打杂，全倚仗着小老板劳心，才把生意做得这红火。”掌柜叹口气，“老三就是担心，小老板身体……唉。”
“小老板，当时也是这想，可是，你知道他是谁吗？”苏老三眼看着都快把脑袋耷拉到地上去。
“不就是江南书院周长天嘛。”宋凌霄摆摆手。
“江南书院周长天？”苏老三茫然，“不，不是他，是清流书坊坊主，翰林院编修嵇清持，嵇大人。”
唉呀妈呀！
宋凌霄震惊。
宋凌霄很想解释，他根本没事，他身体倍儿棒，可是掌柜根本不相信。
“小老板，老三可能做件错事……”掌柜沮丧道，“今天大早，有个文士打扮中年儒生来们书坊，看他气质非凡，不像是普通书生，便和他多说两句，现在回想起来，好像说错话。”
宋凌霄心头揪，他首先想到可能性是，那个什周长天，跑到他们书坊来暗访，想看看书坊真实水平如何，如果真是这样话，那就糟！《江南书院时文选》可能要打水漂！
“他问什？老三，你别自责，这绝对不怪你，就算是来早，他找上，也得出纰漏。”宋凌霄沉痛地说道，谁让咱俩都是文盲呢，大哥别笑二哥。
“他问们是不是准备出本什江南书院文选。”掌柜懊恼地说，“说不是，们准备出本言情小说。肯定是说错话，你不知道，他那眼神下就变，开始还和和气气，听说要出言情小说，他好像就有点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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