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凌霄这时候才知道,宋郢之所以对自己动向这解,不是因为什缇卫情报网络,而是因为,他爹派堆保镖成天看着他。
宋凌霄心里抖抖,想着自己明面上跟宋郢承诺事儿,扭头就违背承诺甩开膀子通操作,比如陈燧这件事,当面说着是知道不来往嗯嗯,等他爹走,他就开始跟陈燧吹牛打屁勾肩搭背无所不为。
他爹还能绷住慈父面孔,没有抄起大棒来家法伺候他这个不孝子,实在是涵养过人。
不过
梁庆赶紧拉住他:“他家不是你能去地方,劝你啊,如果真心疼他,就别再气他,他身子弱,又逞强,遭不住你这年轻力壮折腾。”
“……”郑九畴惭愧到无以复加,“……只想知道他怎样,看眼就行……”
“他有贵人护着,你倒是不用太过担心,那位陈家公子啊,叫灵芝堂名医给他看诊,是随叫随到呢,现在说是没什事儿。”梁庆说道。
郑九畴想起那天比他还快跳下水玄衣少年,想到那玄衣少年随随便便就征用达官显贵府邸给他们洗澡更衣,原来不是为显摆贵人气度,而是为……宋凌霄寒症。
此前切看起来浮夸细节,突然都对上,说得通,用昂贵羊皮给宋凌霄擦头发,专程载他们去洗热水澡,出来时唯独有宋凌霄多加件厚厚羊皮袄。
复发,当时就吐血三升,晕倒在地,差点就、就……”
远在紫檀木大床上宋凌霄打个喷嚏,明明是大好晴天,为什他总觉得阴风阵阵,仿佛有人在背后胡乱编排他。
“吐……吐血?”郑九畴脸色刷地白,个翻身下榻,踉跄扑到梁庆跟前,紧紧抓着他手臂,颤声问,“为什会吐血?他还那年轻,娇生惯养长大,会有什病根?”
“哦,你不知道啊,他有寒症,不能受凉,受凉就会激发肺病,随身带着救命药呢。”梁庆轻描淡写地说,心中道,吐血是没有吐血,但是晕厥是真,吓死你个白眼狼!让你再气们宋老板!
梁庆倒是没有那心疼宋凌霄,只是他有点不服气,从来只有宋凌霄气他,在智商方面把他压得死死。现在来个蠢蛋,竟然把宋凌霄给气晕,你说这是什事儿,梁庆都没有这个待遇,梁庆不服!
原来他有贵人护着呢。
不知道怎,郑九畴忽然心宽些,幸好宋凌霄还有人护着,否则,以他那样性子,势必不能长久。
“既然没什事,为什不回书坊?”郑九畴问道。
梁庆发现郑九畴有时候还挺有心,不知是不是成长些,他笑着说道:“没什大事,不过还不能下床,家里几个人盯得紧呢,尤其是他那个爹——”
宋凌霄送回宋府当晚,宋郢发脾气,当即叫出几个宋凌霄从来没见过暗卫,叫他们立刻去邓绮那领罚,新换拨人过来。
郑九畴听在耳中,唯有“寒症”二字。
明明不能受凉,却还为他落水,落水起来也丝毫没有责怪他,还说“这是新交朋友,郑九畴”。
宋凌霄!你就是这样交朋友吗?你有几条命给你交朋友?
你这样……值得吗?
“他现在怎样?他家在哪里?、……”郑九畴起来就要往外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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