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咱们送货
人说是早就商量好
，如果没商量好，也不可能给他
大早把货拉到门口啊，就是到眼前才反悔，说不卖。”
“凭什
！”梁庆火，“他们这样言而无信，是不是不打算在京州地面上混？贱没廉耻老*$@！”
宋凌霄被梁庆连串骂人脏话给震惊，时间忘要说啥。
“宋老板，你是文雅人，别嫌弃
粗俗，这些货色见多，凤凰无实处不落，梁庆铺渠道都是真金白银去铺，他们拿好处，现在翻脸不认人，肯定是两家偷吃！”梁庆“啪”地拍桌子，指着仆役说，“去，再给查，到底怎回事，是不是有人在里面搞鬼？”
宋凌霄心想，梁庆不愧是经验丰富销售，已经猜到有人搞鬼，既然如此，他就更进步，把话挑明吧。
宋凌霄开门就质疑梁庆老本行——铺货渠道，梁庆不由得脸色变：“宋老板，你这是什意思？”
宋凌霄喝口茶，不疾不徐地说道：“知道你铺货能力强，现在应该全城书铺、杂货铺，但凡能夹带本书进去铺面，都开始卖《时文选》吧？可是，早上从家出来，路面上以前眼熟、卖过《金樽雪》铺面，没有家贴出《时文选》告示啊。”
梁庆惊：“怎会？这次铺渠道，只会比《金樽雪》更广，覆盖更全面，你真家都没看到出告示？”
“没有。”宋凌霄正色道，“你这次做预售？”
梁庆道：“做啊，该做都做，只会多做，不会少做！”
大佬们说。
这次销售，梁庆将“中军大帐”放在满金楼中，这是他大本营，也是西南片区贡院附近消息交换中心，他相信，天时地利人和，这次定能好消息不断整天。
狐皮椅，准备好，黄花梨木大书桌，准备好，茶水，笔墨纸砚，京州地图，统统到位。
梁庆舒服地往椅子里座，等着辰时正（8：00）第波来报。
突然，门帘动，有人提前进来。
“等等，你不要直接去问，”宋凌霄叫住仆役，给他塞两银子，“你改扮下，装成客人，去问前日预定《时文选》到货没有，若是他说没货，你就说你定要，否则去衙门告他
“不管你之前做怎样，现在你派人去问，具体销售情况。”宋凌霄点儿情面都不给梁庆留。
梁庆这时候说实话也有点慌，赚钱事儿大过天，他面子算个屁。他立刻叫人去调查附近铺货情况，很快，派出去仆役回来回话。
“回禀老爷，可能遇到些麻烦，那些店家说是前期预售情况不佳，他们不做，货也不收，都堆在车里呢。”
梁庆脸色“刷”地白，比刚上白漆白墙还白。
“别慌。”宋凌霄拍拍梁庆手臂，问那仆役，“是今天突然说不收货吗？”
“谁啊，今天不接客。”梁庆不耐烦地说。
“梁庆！”个清亮声音传来，怎这般耳熟，好像应该是他们家甩手掌柜——宋凌霄？
梁庆定睛看，可不是宋凌霄！
“哟，什风，把宋老板吹来？”梁庆夸张地打招呼，给宋凌霄搬把椅子，又满上茶水。
“有个急事，你渠道谈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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