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五回首呢六六六!”梁庆冷哼声,“六藏斋书,你们进不进?”
“那必须,必须梁老板,快快快,伙计,拿大红袍来!”
六藏斋从来不出举业书,它威信在考生们心中却是第名,今天,六藏斋竟然在部举业书上打牌记,戳印章,那可是绝世珍品!奇货可居!板上钉钉销售王!
书铺赵老板就像迎亲哥样把梁庆迎进书铺,亲自给他端茶倒水,陪着笑脸跟他讨《时文选》,捧在手里看又看。
“你快点决定,六藏斋出《江南书院时文选》,这个货你要不要,你不要就走,这还有百多家店铺要跑呢。”梁庆脸不耐烦地说道。
“春风。”梁庆闭上眼睛,深吸口气,“春风带来春天消息,王老板,您听到吗?”
书铺老板脸懵逼。
“是摇钱树在风中摇摆,啊,那哗啦啦声音,是如此悦耳!”梁庆现场表演段诗朗诵。
“您这是……喝多少?”
“看是你们喝大!喝昏头!”梁庆突然睁开双眼,炯炯有神地瞪著书铺老板,他从怀里取出本《江南书院时文选》,打开封底,对著书铺老板说,“你睁大眼睛看看,这是谁家牌记?”
清流书坊开例会时候,宋凌霄也没闲着,他叫梁庆把《时文选》运两车过来,拉到傅玄宅邸,自个儿用六藏斋印章,本本盖戳,共五百本,盖得宋凌霄两条胳膊直打哆嗦。
“成。”天暗下来之前,宋凌霄完工,所有盖好六藏斋印章《时文选》都放进车里,他吩咐梁庆,今天晚上重新把货铺遍。
“得嘞,这就去!”梁庆已经领会宋凌霄意思,立刻把活儿派下去。
当天晚上,结束天销售工作书铺纷纷关门,也到盘点账目和货物时间。
“咚咚咚”,贡院旁,距离清流书坊最近家大型书铺后门被敲响。
“那肯定要啊,还说啥呢,你给多少货吧!”赵老板拍大腿。
梁庆冷哼声:“你不是没钱,白天说这书太贵,你们要不起?”
“哪里哪里,老赵就是把裤衩卖也得进这批货啊!”赵老板赶紧服软,赔罪,“唉,都是那清流书坊,小家子气,搞什非此即彼生意,让们这些老实人两头难做,唉,难啊。”
“你们还老实人,快别给老实人抹黑。”梁庆忍不住吐槽,“行,不跟你废话,钱你现在就结给,书明天早上再拉过来。”
赵老板本
书铺老板愣,那还能是谁家,不就是凌霄书坊?
但是为哄走这位爷,他还是耐着心去看。
这看不要紧,书铺老板眼珠子差点瞪出来,说话也结巴:“这、这这、这是——”
“啪”,梁庆把书合上:“看清吗?”
书铺老板咽口唾沫:“是、是、是六、六、六……”
伙计拉开门看,是熟面孔,赶紧去通报。
“梁庆怎又来?”书铺老板皱起眉头,“不是都说,们书铺最近资金短缺,收不起他们那贵举业书嘛!”
当然,这都是托词,可是书铺老板两头都不能得罪啊。
“您还是去照个面吧。”伙计劝道。
书铺老板无奈,只得从后门上去,陪着笑:“梁老板,什风把您给吹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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