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璞说话天生带着股感染力,让人不由自主相信他是正义,围观群众们不明真相,果然被他煽动起来,纷纷向掌柜发难。
掌柜左支右绌之际,忽然眼前亮。
只见名清秀少年分开人群,挺着纤细小身板,从人群里走出来,他肩膀看起来那单薄,可是却格外可靠,好像能替凌霄书坊扛起片天。
宋凌霄噔噔绕到高大青年前头,探头瞅他眼,喝,国字脸帅哥,绝对传统审美里极品,脸正气,目光凛然,放在哪部戏里都是
还没下车,他就看见书坊大门前围着群人。
嗯?是来抢购《时文选》吗?怎不见他们进去,围在门口做什?
宋凌霄三步并作两步上台阶,分开人群,往大堂里看。
只见名陌生高大青年正站在书坊大堂正中,他面朝着柜台后面苏老三,苏老三手中拿着块抹布,有些不知所措。
“这是薛璞啊,薛尚书公子。”“真是表人才啊。”门前围观群众们纷纷议论着。
《江南书院时文选》上市第六天,二十二家大书铺全部倒戈,不进清流书坊书,重点位置就摆着本大部头:凌霄书坊与六藏斋联合发行《江南书院时文选》。
清流书坊那边彻底慌,他们从来没想过,举业书界扛把子,竟然会有出不货天。
而且,这还不是在销售终端上出不货,是在分销那部分就出不,这就牢牢堵死清流书坊路,毕竟,他们高高在上惯,是不屑于去联系那些边边角角角落书铺和杂货铺。
嵇清持直接病,躺在床上起不来,大掌柜前去探望,回来跟诸位编修说,们还是自救吧,现在嵇坊主病得厉害,滴水不进,还各种说胡话。
这时,名相貌端方青年编修站出来,义正辞严道:“凌霄书坊这样做实在是太过分,怎可以把坊主个光风霁月人逼成这样子,去同他们交涉!”
宋凌霄竖起耳朵,将这陌生青年来头听个七七八八,原来他是吏部尚书薛从治独子,名叫薛璞,所谓吏部,就是中央人事局,非常吊炸天个部门,大约只有内阁能压住它,在这样部门里担任把手,薛璞他爹确实厉害。
当然,宋凌霄连内阁首辅儿子都揍过,是见过大世面人,并没有在怕。
就是有种说不上来感觉……总觉得这个薛璞,名字有点耳熟。
草,定在哪里听过,而且还不是什好地方。
“苏掌柜,请你不要再推托,请向大家说明,为什你们凌霄书坊要做出这等赶尽杀绝事情?清流书坊举业书,在场哪个考生没有看过!你们现在独断专行,不让各大书铺进清流书坊举业书,这是毁多少新科士子前途!耽误多少寒窗考生复习!”
大掌柜看,是那个编《易经新解》薛璞。
这薛璞来头也不小,他爹是个厉害人物,将来想必也是有番作为,既然如此,就让薛璞去历练历练吧,不管能不能说服凌霄书坊,反正现在也没别招。
“你去吧,小心些,无论结果如何,被给人留下话柄。”大掌柜叮嘱道。
薛璞脸正气地答应。
宋凌霄早上上完课,从国子监出来,边坐马车边哼歌,高高兴兴地来到凌霄书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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