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大海听得频频点头,附和道:“是啊,为边境百姓安居乐业,必须要不停地派兵
“真吗?”宋凌霄憧憬,“那不如就明天?演武场见?”
蓝弁用食指关节蹭蹭鼻子,掩饰自己得意之情:“也没有那厉害啦,普普通通,不过倒是通过爹测试,今年就可以跟着爹上战场啦!”
上战场!
宋凌霄心中紧,他忍不住担忧起来:“哪里打仗吗?”
蓝弁回头冲陈燧咧嘴笑:“看,说吧,他们搞文,胆子都小很。”
宋凌霄和薛璞从来没在路上碰见过,说明俩人通勤路线不重合;从出没地点来说,国子监是有点危险,但是高级班和初级班基本也不在起活动,而且国子监高级班那些学霸不定就去上学,可能只是挂名,毕竟到那个层级,课堂也教不他们什,要不然薛璞也不会有功夫在清流书坊当编修,所以国子监里,只要宋凌霄足够小心,就可以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
安全!
翌日,踏青节,国子监放假天,宋凌霄带着参与到《时文选》制作与销售过程中功臣们,起外出团建。
团建地点是京州南郊景山湖,宋凌霄包艘大船,雇个京州有名厨子团队负责天伙食,今天,他们就在船上快快乐乐地玩耍天,完全不想俗务,放空内心,放飞自。
摇曳船舱内,横亘着张吃饭大桌子,宋凌霄、云澜、尚大海、陈燧和蓝弁五个人围坐在起闲聊看景,不远处支着两张小方桌,掌柜、伙计们打马吊打得如火如荼,梁庆和手下仆役则在喝酒赌钱,闹哄哄好不热闹。
“凌霄是担心你。”陈燧道,“你们不用担心蓝弁,他死不,至少能蹦跶到二十岁。”
“什叫至少能蹦跶到二十岁?还能蹦跶到九十岁百岁呢!”蓝弁不满,接着,在陈燧催促下,蓝弁开始讲武学测试事儿,这武学测试是他们蓝家军正式上战场前都会进行个测试,主要考核是武艺、体力、耐力和服从性,蓝弁第项最强,连挑几个厉害副将,他是天生大力狂,体力和耐力自然也不必说,都是等水准。
至于服从性嘛,就差强人意,差强人意意思是,差点就不及格。
不管怎说,蓝弁低空飞过,被允许随军上战场,今年蓝家军五月拔营,挥师西北,要在草原上和西北游牧民族鬼方打上仗!
“春闱之后,他就走。”陈燧解释说,“每隔两年都要去打次鬼方,次打老实,能平静阵,咱们西北边境市场也就可以正常开放,通往西北贸易商队也就可以平安通过。”
蓝弁站着身子,往打马吊和赌钱那两桌探头探脑:“哥,想玩那个。”
陈燧干咳声,将他拽下来:“什时候不能玩,来,坐下来,跟大家说说你那个武学测试。”
蓝弁撇嘴:“他们都是搞文,对武学又不感兴趣。”
宋凌霄眼睛亮亮地盯着蓝弁:“感兴趣,什武学测试?”
陈燧笑,拍蓝弁后背,借着自己兄弟话题跟宋凌霄聊起来:“他啊,别看外表傻乎乎,其实家传套十八路披风赶海枪,厉害得很,改天叫蓝弁把他家朱缨枪拿来,耍给你看,你就知道什是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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