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和天才总是互相激发
，看得出来，师容眼下正是绘画冲动最为强烈时候，但是，宋凌霄还是拉住
他。
“什
？”师容顿
顿，“你想把
画人物画印在书里？”
宋凌霄恳切道：“正是。”
“可是……这不容易做到吧，不是不同意，而是成品如果印制质量很差，会毁坏名头。”师容爱惜羽毛，在这方面十分谨慎，“这样吧，你印出本来，先给看看。”
说完，师容飞般地走。
“可以，没问题，见他，”吴紫皋笑道，“正好咱们不是要出‘洁本’嘛，就让他添几张春宫上去，也算是额外福利。”
宋凌霄：“……”
宋凌霄怒道：“你不能跟他说这个！听到没有，画个人物像就够！”
“嘿嘿，这不是开玩笑嘛，”吴紫皋十分圆滑地躲开宋凌霄攻击，“不过，若是真能把他画印进书里，对‘洁本’销售也是有好处吧。”
那是肯定！
来怎办？”
陈燧瞥眼画中婴儿肥自己：“应该认不出来吧？”
“你小时候长得真可爱……不是，你就给这个，怎跟吴紫皋交代，人家画师容是想画他笔下美女？”宋凌霄还是忍不住吃吃地笑。
陈燧有些烦躁起来：“画工都是样，不都是画人。”
“好吧……那怎说这两幅画来源？就说画师容给例图？”宋凌霄问道。
宋凌霄苦恼起来，前面说得欢，他差点忘，这是古代，不是现代，高超激光打印技术还没发明出来……
用雕版印刷来做人物肖像画？这也太难吧，虽然饾版拱花拼版技术已经存在于这个时代，但是，想要还原出师容出神入化画技，还要让师容满意，这
宋凌霄也打着这样算盘：如果仅仅是出个删减本，没有额外福利给后买读者，后买读者肯定会不爽，宁可出高价买二手全本，或是借着别人全本找文书先生抄本，完全没必要再花那个冤枉钱。
但是，如果在“洁本”中加入精美人物画，事情就完全不同！
从定价方面来说话，在纯粹文字页中加入插图页，整本书价格就可以翻倍，而且有固定人物形象，将来出周边也更容易，总之，这绝对是个稳赚不赔好事。
得到吴紫皋认同之后，宋凌霄很快安排师容和吴紫皋见面。
陈燧在幕后给他们安排荟珍阁雅座，师容对这个安排很满意，他和吴紫皋面谈约莫个时辰，解清楚吴紫皋对人物设想之后，便匆匆站起身来，要回去作话。
陈燧微点头，接着又补充道：“这些画宫里大把，没什稀罕，这两张就留给你吧。”
宋凌霄十分开心地收起来，隔阵才想到，他留着陈燧两张小屁孩时候肖像画干什，往哪儿放啊，宋府是没可能，会被他爹直接扔掉，诶，放在外面又担心泄露陈燧身份，没奈何，只能放进虚拟仓库里。
……
“这小孩长得挺可爱。”吴紫皋拿到肖像画之后，赞叹道，“不愧是宫廷画师，笔法纯熟，啧啧，他果真愿意给《银鉴月》画人物像吗？”
隔日，宋凌霄将画师容意向传达给吴紫皋，又将两幅肖像画给吴紫皋看，没想到，吴紫皋真没认出那是陈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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