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告,你们陈词机会已经过去,现在是被告陈词时间,不要插话。”梁有道维持秩序,“被告继续说。”
宋凌霄冲梁有道和薛璞分别行
李侍郎愣,心想这怎也没到陪审发言时候吧,被告还没抗辩呢,他只好说:“也觉得有些道理,不过双方陈词还未结束,不宜过早下论断吧。”
“不错不错,李侍郎所言甚是!”梁有道打个太极没抓到上意,只好又怎打出去怎收回来,继续看向堂下,问道,“堂下何人是被告宋凌霄?”
宋凌霄站出来。
他还没说话,那边原告席上老编修先嚷道:“被告为何不下跪!被告凌霄书坊坊主,乃介小商贾,理应下跪!”
宋凌霄拍拍袖子,说道:“敢问这位老师傅,薛璞为什就能站着陈词,就非得跪着?”
果今天获胜,那就是战成名,为京州书坊圈清朗明天做出关键性贡献。
“什五倍罚款!不行!不同意!”梁庆慌,粗略算,《银鉴月》到现在销售也有二十万两,五倍罚款,那就是百万两,到哪儿去弄那百万两啊?卖他都不够!
当然,要是卖宋老板,多半就够,梁庆(黑暗版)想道。
“啪”!梁有道拍惊堂木,悠悠地说:“勿要咆哮公堂。被告,现在还没到你们陈词时候,安静听着。”
苏老三从后排伸出手来,拽梁庆,叫梁庆跟他换个位置,梁庆十分气闷,但是不按照衙门规矩发言,他们这方肯定会吃亏,梁庆只好和苏老三换个位置,把脑袋低下去,降低存在感。
“你能和薛璞比吗,薛璞是举人,举人有权在衙门站着陈词,你是举人吗?”那姓赵编修十分不屑地说道。
“这就怪,对面诸位老师傅们,做编修不知要通读全文吗?大兆律里被衙门传唤可以不跪身份,除举人之外,还有监生,是国子监监生,薛璞同学,你们不知道吗?”
赵编修哪儿能不知道啊,不过是为杀杀宋凌霄锐气,以为他们那帮人都是不学无术之徒,谁知道宋凌霄竟然知道大兆律里有这条。
宋凌霄也是临阵抱佛脚,毕竟要对簿公堂,怎也得先熟悉下相关律法,拿起大兆法律武器来保护自己!
“你——”赵编修还想挑挑理,被薛璞制止住,薛璞认为光凭自己刚才番说辞,就能让宋凌霄翻不身,没必要再使这些小绊子。
“原告,你状词还有要补充吗?”梁有道转向薛璞问道。
薛璞道:“还有个问题,要问问宋坊主,既然你敢出版这本《银鉴月》,那你定认为它里面内容是非常好吧?那你有没有胆量念念第六回,第十六回和第二十八回内容呢?”
这问题是薛璞临时想到,简直是神来之笔,他说完之后,他背后原告席上老编修们忍不住抚掌叫好!没错,正该如此,如果凌霄书坊敢矢口否认,说自己出版书无伤风化,那就让他们自己坊主在公开场合里读读他们出版内容,看他们是否读得出这个口!
“大人,学生说完。”薛璞向梁有道行礼,退在边。
梁有道晃晃脑袋,十分模棱两可地说道:“嗯,这位薛监生,说得有些道理啊,不知李侍郎以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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